“又是这个理由,你可不可以换个说法,好歹也能让我信。”
叽叽喳喳,贺之郁俯身对着他,傅长风直接伸手按住贺之郁的头,“去那边歇会。”傅长风看了眼书房角落的那张软榻。
是新置办的,他要求的。
贺之郁以为傅长风烦自己了,真是不耐烦,对谁都一个样,“真是说不动你,算了,你要来了,我和钟姑娘还吃得不尽兴呢。”
“走了。”贺之郁转身挥挥手,离开。
他是不值得信任吗?宁愿憋在心里自己难受,也不愿告诉他,他如今已经完全可以替她挡去一切危险了。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贺之郁的曾经,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
庆泽酒楼。
钟忆早早就来到预约好的雅间,等着贺之郁。
晚间的酒楼更加热闹,一楼人满为患,贺之郁瞧着连连点头,果然非同凡响。
“贺姑娘。”钟忆看见贺之郁便站起了身。
“让钟姑娘久等了。”
“没有,我也是刚来,贺姑娘快坐下尝尝。”
“好。”
吃到一半,钟忆拿出一旁的酒递给贺之郁。
刚想接过饮下,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甚至大过了酒香。
媚药。
这是钟姑娘下的手?还是其他人为之?
贺之郁没喝,“今夜不饮酒,钟姑娘应是不喜酒味的。”
她就是出来吃个饭,也有人要害她,真是麻烦。
……
“查到了?”
风林低头不敢说话,他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贺将军幼时竟受过这般苦楚。
他找到于府以前的嬷嬷,问出了贺将军的过往。
傅长风轻抬眼皮,有些不耐烦,“说。”
“是。”
……
傅长风越听越觉得心疼,这些他都不知道。眉头越皱越紧,眼里戾气加重。
好一会儿,傅长风都没说话,风林也不敢动,他知道主子动怒了,上次主子动怒还是因为贺将军被江澈派去打仗。
可也没有这次可怕。
“江澈让于尚回来了?”傅长风慢慢开口,声音冷厉。
“是。”
“带过来。”
“是。”
折子也批不下去了,傅长风扔掉手里的笔,“不必了。”
风林顿住,有些不解。
傅长风直接走过来,踏出门外,“本王亲自去。”
傅长风,带我走吧
月亮挂在中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贺之郁越吃越觉得自己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