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裴鹤川淡淡开口说,“我此生只打算娶一人……”
“裴鹤川!”裴问天说道:“不过区区一个女人而已。”
裴鹤川问他,“不过区区一个女人而已,那你为什么宠爱我妈这么多年,从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问天说,“你妈无论长相、性格,还是家世背景,哪样不称得上顶配?她又岂是苏晚那个戏子能比的?”
“人各有志,你所喜欢的,未必我会喜欢……”
“所以,你这是……不打算跟苏晚离婚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跟她离婚!”
裴鹤川在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时,听裴问天说道:“如果,我命令你必须跟苏晚离婚呢?”
夜里,裴鹤川很晚才回来。
苏晚等他等到昏昏欲睡。
裴鹤川在进门时,见她困的点头如捣蒜,他加快步子走到她跟前去,眼看她一直未能现他。
他就那么安静站着。
直到苏晚身体摇晃了下差点栽倒时,他伸手将其肩膀扶住。
苏晚察觉到肩膀的禁锢时,下意识看去,眼看是一只手,惊觉什么抬眼看向他问,“裴鹤川!”
裴鹤川捏住她的下巴说,“你再喊这三个字……信不信我直接在这里办了你?”
苏晚听闻,当留意到不远处逃也似的离开的王妈时,脸爆红了下,瞪着裴鹤川说,“裴鹤川,你无耻!”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以前分明挺正人君子的!
但这两天这个男人总是充满了戾气和……外露的明晃晃的欲望!
怎么?最近温婉一直没能满足他吗?
她拍开他的手时,他站直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质问,“在我出国的三年里,你背着我跟霍希谈过?”
苏晚本想说没有,但想到他跟温婉的事,又说,“不关你的事!”
裴鹤川瞪着她,“你在跟我结婚期间出轨,却不关我的事?”
苏晚说,“谁知道你在国外的那三年里背着我出了多少次轨!”
裴鹤川问她,“你这么想着,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劈了腿?”
苏晚说,“如果你觉得是的话,我不反驳的……”
她话音未落,裴鹤川倾身而来,她被迫背靠在沙上,半躺着,他捏住她的下巴说,“苏晚,别惹怒我!”
苏晚看着他眼眸里翻涌着的情绪,张嘴想说什么,他强势吻上她的唇,在她吃痛时将她压在了沙上,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