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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苏不於在这买了套三层的小别墅,带花园泳池,不在市中心,但也不算偏。
可以,有钱。
这附近住的人不多,可能因为都是别墅,售价略贵,但还是有人来往。
不过说实话,这种地方,就算我哥给我一刀,我只会悄无声息的被忘掉,没人会注意少了一个我。
苏不於每次都喜欢叫我爹“父亲”,尊敬是听着尊敬,但是有距离感,我原来嫌他装,现在也学着他,一口一个“哥哥”叫的比谁都甜。
教我艺术的老师原来在意大利佛伦伦萨上学,现在被伦敦艺术学院特招为教授,因为很闲,所以哥哥花钱给我请过来了。
我以为会是那种三四十岁不修边幅,穿着工作服一身颜料的中年男人,其实他也没比我哥大多少,正好大我一轮,穿着打扮很精致,一看就是从事艺术行业的。
主要是他的气质和薄厌很像。
如果他和薄厌是香槟玫瑰,那我哥一定是红玫瑰了。
热烈又感性。
其实我说他性感也是没错的,我哥喜欢穿西装,每一套都是高定。他上次跟我做爱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小腿上绑着的袜夹,衬衫上的背夹,其实这些都很戳我性癖。
以及他西装裤腿下,和皮鞋间不经意露出的那一截脚腕,性感的太让人喜欢了。
“Vlad,你走神了。”这位教授很严,但的确有实力,他是华裔,姓郁,叫郁青。
我一般叫他的英文名Ansel,偶尔会叫郁老师,可能人天性会跟好看的人亲近,他长得像混血,和薄厌不一样,但是气质太像了。
像亲兄弟。
两个跨洋互不相识的陌生人,都比我和苏不於像兄弟。
郁青跟我聊得来,我就半开玩笑的把他像薄厌的事跟他说了,还给他看了我给薄厌画的那一本画集。
当然了,画集早就不知道被我哥扔哪里去了,或者是已经被毁尸灭迹,我手里只有一份扫描版。
回到英国,苏不於要忙公司的事,他几乎很少回来,有的时候回来我又正在上郁青的课。大多时候让我用手或者用腿帮他,然后哑着嗓子跟我说他后悔了。
“就不应该给你找个老师,郁青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哥哥经常有要把你锁起来的冲动,不给别人看,只让我一个人操。”
“操,苏不於,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
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苏不於这个逼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盒情趣用品,一眼望去层出不穷。
他从里面挑挑捡捡选了一个跳蛋,洗干净抹上润滑油,扒开我屁股推进去,只留了一根拉绳在外面。
这玩意还挺高级,他连的手机app,振动档次倒是没有开很高,但是在里面一直跳,偶尔动一下还会顶到前列腺。
我哥说,“睡吧,明天要是敢自己取出来,我就给你换一个更大的插进去。”
我都能想象得到我面目狰狞的样子,狠狠踹了他一脚,不得不拿被子裹住自己躺下。
后面的东西一直在振,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好,而且那玩意吊着人,还没有我哥直接干我来的爽。
我好不容易睡着,天刚亮我哥就起来,扒了我的内裤把跳蛋拽出去,我以为这就结束了,他换了颗电池又塞进来,振的更厉害了。
“操你妈的。”我翻了个身想去摸前面,苏不於把我手钳住,在盒子里挑挑捡捡,又拿了个什么锁把我鸡巴扣住,卡在最下面,就露出来两颗蛋,钥匙还在他手上。
“小尧今天乖乖的,是不是想要了,哥哥早点回来,好好操你一次。”他低下头亲了亲我,我拿手背蹭了蹭嘴,翻过身去不理他。
本来还困着,这下彻底清醒了,我顶着腿间那个粉色的锁看了半天,最后拎起他的枕头就往门上砸。
我穿不了裤子,那锁太明显了,我要是穿我平时的衣服,肯定得鼓起来一块。只能去扒我哥的睡袍,正好大一码,套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郁青来之前我去厕所看了一眼,黑眼圈特别明显,像磕了药的。
“Vlad,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睡好。”我在画架前坐下,一坐下跳蛋又往里面挪了挪,我一激灵,连忙坐起来。
郁青含着笑,关切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说话,咬着牙坐下,拿起画笔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苏不於那个逼,我画到一半他给我把振动调高了,嗡嗡嗡的直响。
郁青绝对听到了。
“Vlad,你喜欢你哥哥吗?”
我听了这话笔都吓掉了,问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苏不於英文名吧?”
“不知道。”
我其实不了解苏不於,我收回前言,关于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