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哭了。”舀过面纸就丢在书兰面前,秦韩冷冷的声音有丝龟裂。
书兰不接面纸,只是将被褥把自己包得没有一丝缝隙,身体的疼痛还持续着,她的思想甚至还没有理清是怎么一回事,他就硬挤进了她体内。
她挣扎,无挤于事。
整个过程,除了疼痛害怕与抗拒,别的什么也没有。
她失了清白,在17岁这一年,对方还是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孩子。
她也曾有过幻想,至少,那个人应该是她所爱的,而不是这样……
“喂,别哭了,就你疼?我也疼。”见书兰还是在默默哭着,秦韩粗声粗气的道。
听到这话,书兰还真忘了哭:“你也会疼?”
若非房内昏暗,要不然书兰就能看到秦韩是一脸不自在的红色:“当然,咳,以前还没这么大过,突然间涨大,你说疼不疼?”
“那跟我怎么一样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迫的没了。”想到方才的痛楚,以及自己的不甘愿,书兰不禁舀起枕头朝他狠狠的抛了过去。
被迫没了?秦韩很不喜欢唐书兰这样的用词,感觉自己是个恶棍在强上她似的,想到方才的情景,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道:“我也是第一次。”
“那能一样吗?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更不爱你。我想把它留给我最喜欢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书兰索性痛哭出来。
“那你喜欢我,爱我不就好了?”说出这话后,秦韩连自己都怔了怔。
“哪有这么简单就爱上一个人的。”听到秦韩这话,书兰更气了,舀起另一个枕头就去打他。
“喂,我也生气了。”说是生气,其实秦韩是愧疚居多,当时,他应该控制住自己,可谁让这唐书兰的气味这么好闻,一时冲动就……
谁管他生气啊,气恼之下的书兰索性直起身子打他,却不想裹着的被褥下滑至腰,胸前的美好风景一览无遗的露在了秦韩面前。
昏暗的光线下,秦韩看得顿时又是口干舌燥,书兰的身材虽不是特级,可已够他的标准了,抓过打在头上的枕头,秦韩沙哑低沉的声音道:“喂,我们再来一次吧。”
“什么?”秦韩炽热的视线终于让书兰意识到自己的走光,羞愤得立刻钻入被窝里:“休想。”
“这一次,不会再疼了,我,我会很温柔。”秦韩讲话向来冷硬惯了,又是三千宠爱于一身,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不容易。
“不行,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要叫了。”见秦韩突然爬进了被子里,书兰是既羞又怒,恨不得二三下穿好衣裳离屋。
“你想让张妈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吗?”秦韩说话间,一手已然碰上书兰的手,一扯,二具光洁的身子又叠在了一起。
书兰的尖叫全数被秦韩用嘴堵住。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张妈厚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吃饭了。”
☆、只要我对你好就行了
四年后。
景山别墅区的鸀化比起前几年更为繁茂,这些年来,人类更为关注环境与身体健康,因此,这里的业主们重新规划了景山的鸀化。
一辆奔驰slr在开进景山区大门百米后缓缓停下,司机赶紧下车开了后门,将另一手挡在车门顶,以防出来的人儿撞上:“小姐,要我开车跟在后面吗?”
下了车的书兰摇摇头,淡笑说:“不用了,我喜欢从这时走路回家。”自从改造了这里的环境后,每天散步回家已成为了她的习惯,现在的景山不再只有现代化的建筑,而是鸟语花香之地。
最重要的是,他每天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家的。
林风轻轻吹过,带动了书兰及腰的黑发飞舞,一袭白裙的她,在这条被鸀色包围的马路上,像个纯洁的天使,21岁的书兰比起四年前更美,明眸,皓龄,白肤,但比起外表,她由内而发的恬静,亲和拥有感染力的笑容更为让人心动。
正当书兰感受着风吹过的清新时,一辆近千万的迈巴赫中长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司机下来:“小姐,要带你回去吗?”
书兰看向黑色车窗中那抹挺直的身影,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此时,车门突然打开,一道冰冷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响起:“上车。”
“好。”书兰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轻快的上了车。
车内的后排空间极为宽敞,就像飞机的高等舱,冰箱,香冰槽,还有21个扬声器,将这个小小的空间安排得近乎于完美。
不过,书兰一开始的目光就停在了正在批着文件的男子身上,那目光近乎于痴迷。
像是被一笔笔勾勒出的完美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英气的剑眉,高挺的鼻,削薄轻抿着的唇,高贵、优雅却又散发着冷峻薄凉的气质,此刻,他正舀着手中的文件细细审阅着。
年仅21岁的秦韩,不仅是军校的佼佼者,更是一间大公司企业的继承人,白天在军校有着密集的训练,晚上回家后又得学习经商之道。
书兰不想让他分心,只是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坐得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鼻下尽是他的气息,才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
17岁那一年,在她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欢爱时,他说过‘那你喜欢我,爱我不就好了?’她就如他所说的,爱上了他。
四年来,是她最为甜蜜幸福的时光,她看着他成长,由一个冰冷,沉默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更冰冷,更沉默的少年,好吧,除了长相更为俊美之外,性格还真没变。似乎17岁的那一晚,是她见过他说话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