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杳杳大叫着:“哇,偏心啊,你帮她。”
容隐咬着烟,没点,只是腾出手拿牌。闻言,轻扫过去一眼,施施然:“我不帮她,难道帮你?”
明知故问的答案。
况野笑出了声。
……虽然是事实,但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虞杳杳咬牙,怒瞪了他一眼。
容隐也不另拉一把椅子,就着在她身后,抽牌出牌。
三两下的功夫,稳稳拿捏住了牌局。
舒清晚的技术青涩,他可不是。
几个人顿时放松不起来了,开始严阵以待。
刚才他们“欺负”人,现在他这是给撑腰回来了,啧。
他一接手,舒清晚感觉自己的脑子得到了
解放。
他的风格她很熟,慵懒地旁观着,转为去猜他会怎么出,身体放松地靠进身后的胸膛里。
这牌打着打着,魏树抬头一瞥,虚虚眯了下眼,突然将牌一摊,整个人往椅背上靠去——罢工。
“不干了啊,哪有这样的啊,秀恩爱呢搁这儿?”
众人一瞧,哟,可不是?挺悠哉啊。
容隐懒散地扫他一眼,就没改正的意思。
说秀就是秀吧,但他没准备收着。
魏树给阴阳怪气了一番,就乖乖收回了自己的牌,继续打。
虞杳杳好一通嘲笑。
打了两局,舒清晚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这群人被他虐习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放松下来。反正认真也不一定打得过,还绷着干嘛?
他们扯天扯地地闲聊。
“你那车弄好了?去试的时候带我带我带我!”
“真的假的?魏伯伯竟然没有中途给你拦了?”
魏树得意道:“上躲下绕的保下来的。”
“你爸交给你的云南那两百个院子,你打理了没有?”
“老头儿就喜欢折腾人。先放着吧,回头再说。”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的,说到了一个人身上——
“谈微是不是回国了?”
现场寂静了一秒。
虞杳杳的一双圆眼上化着精致浓郁的眼妆。她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眼,有几分灵动。
倒是事件主角,依旧低眸看着牌,神色不改。
顿了一下,况野才接话,嗓音随意:“是吧。听说这回不走了。”
舒清晚洗完手回来就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谈微。
这个名字她听过,也知道,和容隐有过感情牵扯。那时候还很早,可能是容隐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