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这男人不开口暴露毒舌属性。
“听说你去泼醋了?”
许应季淡着声问。
嚯,消息还挺灵通。
林千韵内心嫌弃,面带微笑:“是啊,还有鸡蛋跟蔬菜。”她放下塑料袋,而且全带回来了。
许应季倚在吧台,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劲瘦腰线,衣摆被整齐收进西裤,一双大长腿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下颌微抬,视线落在林千韵身上,眸光随她而动,像是在观察什么,又像是在欣赏花瓶太太的美貌。
“到家门口,没进去,忘了密码?”他的声线被红酒润染得磁沉,性感又温润。
“嗯,记性不好。”林千韵表面笑嘻嘻,内心p,那真是我家吗?那是你跟你小三妹妹的爱巢!是你婚前的财产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她放下包包,步伐优雅走过去,踮起脚尖,伸手帮许应季摘下领带,俨然一副贤妻姿态:“饿不饿呀老公?吃面吗,正好带了蔬菜,帮你煮?”
许应季:“不饿,我怕被毒死。”
再毒能有他的嘴毒?
“哪能呀。”林千韵抛媚眼,往前凑,想掐死他。
许应季往后撤,低头半眯着眼看她:“没话问我?”
林千韵装了一肚子脏话,温声细语:“有啊。”
许应季:“问。”
不能插手他的私生活,可以维护自己的权益吧?工资比外面的女人低她不服气!林千韵扬脸,开门见山道:“怎么说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求你一碗水端平,最起码别打我脸吧?那两千万,不匀一下吗?许总。”
以为她是要他解释,不是,是要分钱。
许应季推开她:“你先把违约金结一下。”
“断片了。”林千韵低头,酝酿两秒,抬头摆出无辜脸,眼神清澈得像个婴儿:“昨晚发生什么全忘了。”
“忘了?”
“嗯。”
本想讹一笔,被秋后算账,钱不要了!林千韵准备跑路,被许应季扯过去,拦腰扛起走向卧室。
她惊呼:“你干嘛!”
许应季冷笑:“帮你回忆。”
林千韵感觉嫁给许应季跟嫁了只鸭差不多。
不同之处大概是,许应季服务态度差。
要么饿死她,要么撑死她。
卧室一片狼藉,仿佛还留有昨夜绵甜气息。
旧的没散,又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