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欺少年穷,人穷志不穷。”
苏时泽给柳颂今组了套电脑。
配置不错的主机才花了一万五,又给柳颂今挑挑拣拣了一套外设,直接填的他家的地址。
剩下的钱还够他住酒店到高考。
苏时泽没想到的是他爹没耐心等他,四月底彻底忙完他就把苏时泽抓回家了。
“先跪着。”
“话还没说就让我跪?”苏时泽面色迷茫。
“让你跪你就跪,苏时泽,你老子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学会顶嘴的吗?”
苏时泽不情不愿的跪着,他小时候因为顽皮也经常罚跪,苏渊罚他都是有缘由的。
看着苏时泽跪的怨气颇深,苏父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朝他吼道:“苏时泽,你还嫌自己不够恶心吗?我让你分手你听我的了吗?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谁准你当同性恋的?”
苏时泽了然,顶嘴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恶心,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些,考完你赶紧滚出国吧!”苏父揉揉眉心,有些疲惫。
“我不出国了,国内的顶尖大学我一样可以上!”苏时泽垂下头。
“你不出国了?”苏渊沉下脸,说了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时泽,你必须去!你知道我培养你这么多年,花费了多少心血?高考前你不用再去学校了,我会给你请家教老师。”
“你凭什么限制我自由?我要回学校,我就是要回!”苏时泽大声嚷嚷。
听着苏时泽的吵闹让苏父心烦意乱,一把抓过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砸向苏时泽。
“平时我让你学的礼仪都到狗肚子里了?”苏渊说。
烟灰缸砸到了苏时泽右侧的肩膀上,砸在陶瓷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顿时一阵刺痛袭来,苏时泽弯下腰,左手紧紧捂着肩膀,脸上冷汗直冒,疼的直不起来腰。
从小被宠惯的少爷禁不住疼,眼眶里都蓄着泪。
“不准起。”苏渊无动于衷,抬起手看看腕表:“跪到六点,再去吃晚饭。
安排完苏时泽的去向,他才感觉自己重新掌握了他,满意的离开。
苏时泽没在出声,沉默的跪着。
一顿晚饭因为苏时泽右肩受伤,只能用左手慢吞吞的挑着吃显得有些不痛快。
苏渊直接把他手机收了,网络掐了。
苏时泽给自己随便喷了点活血化瘀的药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苏时泽感觉肩膀无比的沉重,在麻木与疼痛中苏时泽扭头看了一下,一大片青紫,搽了活血化瘀的药还是很严重,胳膊完全抬不起来。
“嘶——”
“老头下手真狠,不当我是你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