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康乐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
心里猜到七八分,恐怕她已经僧知道小狐狸是云晓宁了,心里烦闷的很。
挥挥手叫月七去将那小狐狸送到康乐的公主府上。
月七一脸黑线的退了出去。
他当了一把纯纯的大冤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皮毛油亮,爱龇牙的小狐狸,要去哪里找。
老夫人院中。
云晓宁跪在地上。
偷偷扫视丰蝶舒的神色。
她面色很平常,依旧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来喜怒,修长的护甲上有半颗已经剥好的葡萄。
云晓宁不知道说些什么,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她从老侯爷的院中被带出来,还要多亏了丰蝶舒。
“打板子的伤,好利索了?”丰蝶舒率先开口道。
云晓宁赶忙低头回道:“多谢老夫人体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依旧不能正常走路,疼的紧怕是伤了筋骨了。”
她将伤势说的重一些,试图博取一些丰蝶舒的同情。
云晓宁完全不知道丰蝶舒将自己叫过来是什么用意。
原本她只是用来引诱顾仓寒破戒的一个玩应,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差点成了顾老侯爷的姨娘,丰蝶舒应该看她很不顺眼才是,莫不是要再继续打板子,那人就真的死透透的了。
丰蝶舒听见她的话,眉头皱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在疼。
莫不是真的给打坏了。
她赶忙吩咐张嬷嬷道:“将府中的太医全部请过来,给她好好看看,可别打坏了身子。”
张嬷嬷赶忙点头应道:“是,老夫人!”
很快领命离开了。
张嬷嬷一离开,丰蝶舒就从软榻上走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晓宁。
冷冷的道:“云晓宁,我瞧着你在老侯爷的院子里,呆的挺舒坦啊?”
云晓宁吓得手心一把冷汗,老侯爷那可是丰蝶舒的男人。
呆在老侯爷的院子里面,相当于跟丰蝶舒抢男人,说难听点,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赶紧趴在地上磕了二个响头,求饶道:“老夫人,宁儿不敢,只是确实被打的狠了,没办法主动回来,而且老侯爷那边看的紧,一个小小的奴婢,根本没有掌握自己的行动的权利,更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夫人!”
丰蝶舒听见云晓宁的话,一脸鄙夷的道:“你不会以为老侯爷叫人看着你,是他真的看上你了吧?”
“我告诉你,老侯爷年少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二人差点就成婚了,但是最终因为种种事情未能如愿,你充其量就是个模样有几分相似的替身,还真当老侯爷对你一见钟情不成?”
云晓宁敏锐的察觉到她话里那一句,自己跟那青梅竹马有几分相似。
她从小在怡红院,没有家人的下落,这一位容貌相似的人是否有什么关联?
她连忙解释道:“老夫人,宁儿只是一介奴婢,从来没有肖想过要跟老侯爷有任何瓜葛,只不过就是一个逗人开心的玩意,哪敢想去做主子,只是……”
丰蝶舒问道:“只是什么?”
云晓宁顿了一下,心里的渴望还是让她问出了那一句:“不知老夫人口中的青梅竹马到底是何人,奴婢有幸跟她几分相似?”
丰蝶舒讥讽一笑:“青梅竹马?”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那青梅竹马攀扯上些亲戚不成?”
“那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大胆地贱婢,竟然敢跟皇后娘娘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