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标记,就会更加挑动神经。
类似于“可爱侵犯”,当想要而得不到的情绪走向极致,甚至会在凝视对方的时候,生出想要将牙齿切入对方皮肤,恨不得将对方弄死在床上的念头。
而他现在处在小心翼翼的求偶期。
连想she在潘尹川身体里的念头都只能收敛起来。
怀聿抿了下唇,尝到嘴里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儿,神经从平和逐渐转向兴奋。
“卓家那边尽快处理了,我来亲自动手。”
张助理闻声说:“您的身体……”
“光靠医院的治疗不行。”怀聿简单道。
张助理也是a1pha,他当然也明白,有些欲望,如果无法通过标记平复,那就只能用血腥来舒缓。
所以a1pha多是好战分子。
信息素越强,倾向越明显。
怀先生已经是其中难得的理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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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班上的一天。
潘尹川倚在沙里,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
一串长长的死刑名单滚动播放。
潘尹川看得头晕眼花,不过勉强从里面瞥见了一个名字“卓辉”。这就是上次怀聿跟他说的,在他抑制剂里动手脚的人。
这么快就处理掉了?
潘越山坐在一边,突然感叹:“现在看新闻都觉得别扭了……”
他话音落下,电视屏幕里就闪过了怀聿的身影。
虽然只有极短暂的两三秒。
男人西装笔挺,持手杖。
潘尹川一下想起那天的对话。
嗯?腿疼了?旧疾犯啦?
潘尹川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查了下中心城的天气。昨天是暴雨,今天是小雨。
潘尹川捏着手机犹豫一会儿,手机先自己响了。
是视频电话。
那就不太方便当着父母的面了……潘尹川一下钻进了卧室。
潘尹川张嘴想问他是不是旧疾犯了,怀聿却更先开了口:“那天被你邻居撞见,有带来什么麻烦吗?”
“没有。”
“没……有?”怀聿语气让人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失望。
“嗯,没人觉得我对象是你啊。”潘尹川放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