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陈秋也不好说什么。
等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公寓,乐哥在等着他,见到他出现,赶紧上前将他上下看,道,“有没有什么事?”
陈秋见他这样子,应当是被在车上发生的事被传开了,只是没想到传的这般快,想想车上还有些附近的工友,应该是他们传出去的。
“没事。”
“那李溪白呢?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回来,我也听说了,要不是他拿到枪,你们这车上的人恐怕都很难顺利下车。”
陈秋捡着能回答的说:“他还在录笔录,至于车上的事,也是侥幸,对方要是两个人拿枪估计你就看不到我们了。”
乐哥从旁人口中听了一遍,如今再听仍是心有戚戚,“这可差一点了,没出事就好,那歹徒也是凶残,听说没成立多久,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被抢。”
陈秋还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就主动问:“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
乐哥摸了摸头,“让我想想啊,我也不太确定,我就是听说,说是附近县的无业流民,没饭吃了就干起了打劫的勾当。”
这些消息都假假真真,陈秋只是信了几分。
新闻报纸将此事刊登出去,引起当地人的讨论,就连消息闭塞的陈父陈母都听说了此事,他们也是被人提醒了。
陈秋打电话和他们说自己没有事,让他们放心。
连连保证了几次会注意安全,他们这才挂了电话。
陈秋刚挂电话,就看到不远处有黑影在偷偷摸摸的往矿长办公室走。他连忙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很小心,陈秋不敢离得太近,只能远远看到他很快从办公室出来,从另一个方向跑去,陈秋赶紧跑起来,脚步声就大了些。
黑影发现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前,借着黑暗的优势匆忙逃离。
一眨眼,陈秋再也看不到人影。
陈秋心道不好,赶紧回去看办公室,先是给上级打了电话,上级知道后,又给矿长打,过了一会,矿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顾不上和陈秋说话,自顾自的去了房间,陈秋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也悬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了。
陈秋问起,矿长让他仔细把当时的事细细说来,他如实说出来,然后问矿长:“有没有什么东西没了?”
“没事。”
矿长让他不要声张出去,“我自有主意。”
陈秋没法,心里存疑,但没有当面说出来,回去公寓,见李溪白正好在,就上前说了这事。
李溪白听了一会,问:“没看清长相?”
陈秋诚实摇头,“确实没看清,对方当时一身黑衣,还戴着帽子,动作还快,发现有人跑的很快,我追不上。”
矿长没有报案,两种可能,没有丢东西,或者是丢了不能说的东西,至于是哪一种,李溪白也没那么多好奇心,就当这是一起偷盗案。
“好了,别想那么多,和你无关。”
陈秋就是心里不踏实,人从自己眼前逃的,真的丢了东西,他罪过就大了。
过了几天,陈秋都没听到有关小偷的事,以为这事就不了而知。结果又出事了,矿长家失窃了,保守估计十万左右。
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陈秋的工资还是一个月六百块钱,十万是幸苦多年才可能挣到的数目。
这一次矿长往警擦局去了一个电话。
李溪白本来不管这件事的,但警察缺人,查的又是陈秋所在的矿场,就把自己的人借给了警察,让他们负责排除人。
矿场那么多人,一两天是排查不出来。
小八看着整天吊儿郎当的小弟们这次干的这么积极,知道他们心里还是想干个正当职业,还和李溪白说:“我想开个什么,只要能赚钱的,好过之前收保护费,你觉得呢?”
李溪白和他一起看过去,“是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