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源于爱满自溢。
陆或雍……
比他想象中还要爱他。
无时无刻在向他传达‘我需要你,因为我爱你’的信号。
即便在最后他提出离婚,签了字,拿了离婚证,这人都不曾动摇过半分不爱他的信念。
他当然也爱陆或雍,可跟陆或雍相比,他的爱显得幼稚了,就像是‘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他对陆或雍是向外求,总是执着于陆或雍某一个能力,脑子一热,竟然因为这件事否定了陆或雍对他做的一切。
【……顾知煦,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千不该万不该是陆或雍说的。
但现在任何一句对不起都没有抱在一起来得直接。
顾知煦深呼吸侧过脸,身体贴上陆或雍滚烫的身躯,脸迎上埋在自己肩颈里的这颗脑袋,双臂环上宽厚的背部,跟他粘在一块,哽咽喃喃地喊了声。
陆或雍一愣。
几乎是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了彼此。
酒精的作用彻底点燃了氛围。
额头抵着额头,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尽可能地将身体贴近彼此,吻乱无章法的开始,密密匝匝的声响伴随着呼吸,此时也分不清是谁向谁在进行索取,只想着把过去未曾表达的意思尽数在吻中解释,贪婪地将流经自己的全部吞咽,都是近乎啃咬的动作,尝到丝丝的腥甜都没有停下,像是一种默许。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再也容纳不下任何空间。
巨大的沙发上,相拥的两人都显得不占面积。
……
墙上的艺术挂钟走了大半圈。
近乎强硬施虐般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声很轻的痛呼声响起,才让某人心头肆意掠夺的情绪戛然而至。
陆或雍放开被吻得通红湿润的唇,用手肘微微撑起身,看着臂弯里满脸潮红,却眼眶湿润望向自己的顾知煦,他内疚又疼惜地低下头,吻上又被自己弄出血的唇角:“对不起,又弄疼你了。”
【我忍不住。】
“你不用忍的。”顾知煦见陆或雍要起身,抬起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又拉了回来,胸口相贴的重力下,仿佛被陆或雍强有力的心跳声撞击着:“陆或雍,你其实根本不用收敛你对我的需要,你需要我,我同样需要你,你不对我表达你最真实的需求我怎么知道你能到什么程度,我可以怎么配合你。”
陆或雍被他抱回去的瞬间,差一些浑身力都卸在他身上,幸好眼疾手快的撑住,不然这家伙哪里受得住被自己这么压着。
听他这么说,眼神落在他脸上,目不转睛地偏头将吻落在勾住脖颈的胳膊上。
顾知煦见陆或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又用双臂把他抱紧:“被我识破那么害怕是觉得我会讨厌你?”
“不然呢。”陆或雍低下头,沉沉地叹息:“我怕你觉得我变态。”
【怕你觉得我性欲太强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