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顺着时献的目光望去,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绑架她们的赤衣女子与稚洒洒。
姑娘们瞬间失落了下来,稚洒洒只觉得好笑,走到这群姑娘面前,抱臂:“我说各位大小姐们,别想着找相公了,快回家吧,再不回去,你们的爹娘怕是要急死了。”
闻言,姑娘们面露喜色,转向赤衣女子:“欣姐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赤衣女子点头了点头,姑娘们开心的往外走。
“等等。”稚洒洒叫住了她们,
姑娘们疑惑地回头,稚洒洒转向赤衣女子:“欣姑娘,她们这样直接回去怕是不妥吧?外人可是不知内情的,皆以为这群姑娘是被采花盗掳走的。届时,各种流言蜚语,她们怕是遭受不住呀。”
姑娘们顿时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赤衣女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一姑娘站出来解释道:“欣姐姐她待我们极好的,回到家中,我们自会跟爹娘解释清楚的。”
稚洒洒笑着摇了摇头。
赤衣女子垂下的眼眸抬起,目光坚定,望着各位姑娘:“你们随我去官府一趟吧,终究是我做错了,对不住你们,不能平白污了你们的名声。”
姑娘们明显都不忍心:“这。。。。。。非要如此吗?”
稚洒洒站了出来:“你们傻呀,倒时你们在县令面前说清缘由,再极力求个情,难道还不能从轻落吗?我算了一下,最多杖责二十,此时就算过了。何况,你们的欣姐姐本就犯了律法的,若不惩治一下,人人效仿,你们还有安心的日子过吗?”
“可是,杖责二十?!这怎么能行?”姑娘们于心不忍。
稚洒洒了然一笑:“放心吧,我跟小石头会多管闲事的。”
时献看着稚洒洒微微挑了一下眉头。
果然不出所料,她们口中的欣姐姐也就是钟冉欣,被杖责了二十,而后各位姑娘在大堂之上等她们的爹娘来,接她们回去。
“二位英雄,请受老夫一拜。”赵员外听说自己的女儿以清白之身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急忙赶到衙门内,见到时献稚洒洒二人,感激之情难言于表,带着赵姑娘过来拜谢,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时献他们连忙扶起他们父女二人,时献直言:“我们并未帮到什么。”
赵员外:“我听小女说了。若非你们二人提议那女采花贼前来自,我女儿的清誉怕是一辈子都洗不清了。”随后,转身,从管家手里接过一盘金元宝:“如今小女平安归来,这是给你们的报酬,多余的一千金,就当做是你们保我小女清白的谢礼了。”
稚洒洒望着满满一盘金子,两眼直冒金光,不等时献回答,毫不含糊的一把接过盘子,笑的合不漏嘴:“赵员外不愧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出手就是阔绰啊,活该你富有啊。”
赵员外被稚洒洒的快言快语逗乐了,只呵呵呵大笑。
时献看着纸醉金迷的稚洒洒,微微一笑,朝着赵员外抬手作礼:“如此,多谢了。”
赵员外连忙托起时献的手臂:“英雄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一阵寒暄之后,赵员外便告辞了,稚洒洒龇着牙,望着赵员外的背影,努力的挥舞着手臂:“赵员外慢走啊。”
接着,钟冉欣走了过来:“多谢二位方才在暗中护我,我才免受皮肉之苦。”
稚洒洒还沉浸在金子里,嘴一直咧着笑:“欣姑娘客气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们也会记着的,明日我跟小石头就去把人给你请出来哈,你先回去等着我们的消息好了。”
钟冉欣屈身行礼:“多谢了,那我便告辞了。”
稚洒洒乐呵呵的:“哈哈,好好好。”
稚洒洒现在心里只想着如何分赃。。。。。。呸,划分钱财:“我们一人一半吧。”
时献低下头看着稚洒洒:“皆是你的。”
稚洒洒不可置信:“啊?全都是我的?”
时献一脸认真:“嗯。”
稚洒洒有些受宠若惊,稍加思索片刻,拿出一锭金子:“呶,我也不想占你便宜,这个给你,万一你有要买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