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文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质问张阳:
“你说我的诗狗屁不通,你写一让大家品鉴品鉴!”
“我?你让我写诗?”
张阳满脸酒气,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呵呵,怕了?”
马和文露出得意的神色。
一旁的马相神色怡然,太子咱不敢惹,你是个什么玩意!
见都没见过!
张定兴紧握手中的纸条,心中激动万分。
作诗而已,我儿会作诗!
张阳笑道:“作诗而已,算什么难?”
“那就请把你的大作拿出来吧!”马和文嗤笑道。
“三弟,咱们之前一起做的诗,你还记得?”
太子此时酒已醒了大半,拽住张阳衣角,小声道:“咱俩初次见面,何曾一起写诗?”
“不记得了?也罢,我还记得,取纸笔来,我写给三弟看看。”
太监将纸笔铺好,张阳笔走龙蛇,唰唰唰的写好,又与太子小声嘀咕几句,说道:“此诗是我与太子登山游玩时所写。”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宴会人群有些许骚动。
众人小声嘀咕。
“真是好诗啊!”
“真有一种潇洒恣意的感觉。。。”
“还有一种豪放之感。。。”
太子见状,站起身继续吟道:“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
众人议论声更大了。
“也无风雨也无晴,好诗啊,好诗!”
“太子不愧是颖悟绝伦!”
“好诗。。。”
皇帝忍不住站起身来,小声吟诵整诗。
随即眼神一亮,忍不住赞道:“的确是一好诗!”
张阳鼻孔出气,心道废话嘛,苏轼的诗能不好吗?
刚刚耀武扬威的马和文,被人遗忘在角落,满脸通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众人对张阳的赞誉仿佛无数的巴掌啪啪打在脸上。。。。。
这个酒鬼会作诗?
马和文看着面前的张阳,醉醺醺的,还打着酒嗝。。。。
马和文心中不服!
“你定然是抄的!”马和文大声喊道。
“切~”
张阳嗤之以鼻,并不辩解。
马相连忙拽了一把儿子!
人家是和太子一起做的,抄的,抄谁的?
别乱说话!
马和文眼睛通红:“你若不是抄的,便再做一!”
不少人大摇其头。
马和文此举未免有失风度。
诗作需要灵感,岂是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