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一脸同情的,看着放在时家篷布外面的那一张床垫。
时月白估计他们的心里,跟团队里的人一样,都在想时家弄一张床垫回来做什么?
但是时月白懒得解释,只划着平白手推车,招呼着隔壁的怪人,
“弄根铁链给我。”
时母疯疯癫癫的,还马上就要生了,一个没看住就会乱跑。
时二嫂一个瞎子,如果到处去追时母,那基本不用做别的事了。
易辙皱着剑眉,不赞同的看着时月白。
他的嘴唇动了动,时月白狠瞪了易辙一眼。
雇佣兵团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把时间花在看住一个时母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易辙要将时母送回来的原因。
既然易辙他们管不了,就不要插手时家的事。
现在,只能按照时月白的方式来管。
易辙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叠积分卡,看了看时二嫂。
想想,时家虽然唯一具有清晰思维与行动能力的是时二嫂。
但看起来,似乎是时月白在做主。
他把那叠积分卡交给时月白,好声好气的说,
“月白,这点积分你拿着,往后每月我都给你们送积分卡来。”
“你。。。。。。你好好儿的待你妈。”
“成吗?”
他希望时月白能够看在这些积分卡的份上,能对时母好一点。
时月白毫不客气的伸手拿过了积分卡,
“行,欢迎你来。”
那副姿态,好理所当然。
易辙身后的雇佣兵们,心中纷纷泛起一丝不满。
说实话,时母又不是他们队长的亲妈,不过是团长曾经兄弟的妈妈而已。
团长愿意每个月拿积分给时家,时月白的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儿?
现在搞得好像他们团长在上供似的。
时月白对雇佣兵们的不满视而不见,她拍了拍易辙的肩。
每拍一下,就往易辙的身体里,灌几两脂肪能量,
“走吧,好好活着。”
易辙本来奔波了一天,觉着有点饿。
但时月白哥俩儿好的拍了他几下,他忽然就不饿了。
意外的还有点儿精神亢奋,疲惫感一扫而空。
易辙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朝着时月白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