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真的再也没有问过付之予那破雅思考成了什么样子。
楼远热衷于约付之予出来吃饭,把以前他没有吃过的食堂窗口挨个吃了一遍,新疆炒米粉、鸡蛋腊肠炒面、五花肉拌饭、黄焖肉末茄子……
楼远已经完全拿捏付之予的口味,一点也不挑食,咸甜都吃,不喜欢麻油,但可以吃辣椒,对臭的接受无能,包括云南米线里的酸笋。
到后面付之予似乎以为自己很喜欢食堂,便也时常主动约他去吃饭,只不过付之予很少开拓新窗口,大部分都是自己试过后觉得好吃的再来与他分享。
“楼远?”一旁的小李见他不说话,又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楼远回过神,对他笑了下:“我不知道。”
小李微微瞪大眼睛:“啊?你们吵架了?”
对方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也不知想到了哪些狗血剧情,闭上嘴没有说话。
楼远其实能理解他们这些人在想什么,换位思考对他来说不是难事,特别是这些日子与他们接触多,摸清了许多人的行为逻辑。
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优先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道路,摒弃所有非利益相关的干扰,这是他们默认的行事准则。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所有人的行事准则,可楼远身边太多人是还的墙壁上,桌子上的玻璃酒杯与各色酒液反着亮光,映在每个人神色各异的面孔上。
楼远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不确定地说:“你们在说我吗?”
这一群人面面相觑,全然没有往日里勾肩搭背时的熟络和自如,只有文承坐在中间,自顾自倒了杯酒,慢悠悠道:“说付之予呢。”
楼远挑了下眉头,随意挑了个地方坐,桌上的干果盘里有榛子,他抓起两粒拿在手里:“哦,那不就相当于说我呢?”
他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十分清晰,对于这些人来说,自己和付之予是画上等号的,付之予荣他俱荣,付之予损他俱损。
“你们学校的交换名单出来了。”文承说。
吴佳年就坐在楼远身边,压低声音问他:“付之予去不去?”
楼远心道他哪里知道,他和付之予每次聊天都会回避这个话题,他本以为还能拖到六七月,打算拖到下礼拜再问问这事情,谁能想才五月这事情就已经敲定下来。
但这时候说不知道显然不能服众,这里人人都知道他和付之予关系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好。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这种事情出结果,付之予怎么也不通知他一声——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出结果,他居然都没有关注过。
这两个月回归个人生活之后,他从先前上头的状态里冷静下来,慢慢也找回了自己的生活节奏。
楼远把心态沉淀一些,才后知后觉自己和付之予以前的相处太没有分寸了些,不管是付之予家里的财产情况,还是付之予和他弟弟之间的相处情况,这些对于楼远来说如果落到自己头上就会一辈子当成秘密埋在心底的东西,都被他给问了个一清二楚。
楼远回忆着从前他们相处的细节,他没有感受出来付之予在讲述过程中有任何不情愿的表现,可他还是觉得多少有些越界了。
当朋友的话,也许可以解释为关系极好的挚友分享秘密,可现在他要追付之予,根据他浅薄的经验来看,被追的人一般都很排斥追求者干涉自己的生活。
于是他就真的再也没有问过付之予那破雅思考成了什么样子。
楼远热衷于约付之予出来吃饭,把以前他没有吃过的食堂窗口挨个吃了一遍,新疆炒米粉、鸡蛋腊肠炒面、五花肉拌饭、黄焖肉末茄子……
楼远已经完全拿捏付之予的口味,一点也不挑食,咸甜都吃,不喜欢麻油,但可以吃辣椒,对臭的接受无能,包括云南米线里的酸笋。
到后面付之予似乎以为自己很喜欢食堂,便也时常主动约他去吃饭,只不过付之予很少开拓新窗口,大部分都是自己试过后觉得好吃的再来与他分享。
“楼远?”一旁的小李见他不说话,又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楼远回过神,对他笑了下:“我不知道。”
小李微微瞪大眼睛:“啊?你们吵架了?”
对方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也不知想到了哪些狗血剧情,闭上嘴没有说话。
楼远其实能理解他们这些人在想什么,换位思考对他来说不是难事,特别是这些日子与他们接触多,摸清了许多人的行为逻辑。
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优先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道路,摒弃所有非利益相关的干扰,这是他们默认的行事准则。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所有人的行事准则,可楼远身边太多人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