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平:“快了。”
玛莫最近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生意大多数被白莱芜握在手里,索南不知道,他以为是这些人骨头硬,仍旧不愿意离开玛莫。
玛莫已经开始气急败坏,年平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白莱芜和索南走进来,于是他闭嘴。
“白莱芜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他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问着。
白莱芜:“在等几天。”
“几天,又是几天,到底有多少个几天,玛莫现在还有力气将我的货拦着,那些人也根本策反不了。”索南一开始是在屋里着急走着,后面直接开始将枪掏出来,陈行简将手放在后腰处,把孟福安藏在身后。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就快饿死在这了。”货走不出去,没有钱。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冷静下来,我不比你轻松。”白莱芜试图去安慰索南,让他能冷静下来,毕竟枪容易走火:“再等几天,最后几天,你在试着去策反几个他地盘上的几个生意,我保证是最后几天。”
索南拿着枪半天没放下来,最后,他咬着牙低声说:“最后几天,如果不能解决玛莫,我先解决你们几个。”
说完,他重重丢下门走了。
后面玛莫几个生意都被索南策反,稳住索南的心态,几个无伤大雅的生意给他就给他了,大生意都在白莱芜手上握着。
反而给他,索南就认为自己有能力搞垮玛莫,甚至这几天看到白莱芜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都快朝天看着白莱芜。
陈行简再一次站在窗户里看着外面,那群人已经撒了,估计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久也不出门,坚持不下去就散了,但为了以防万一陈行简和孟福安还是不能出去。
孟福安刚洗完头,陈行简转身用毛巾给他擦的头。
“别动。”
孟福安的脑袋总喜欢跟着他的动作摆着,根本擦不好,孟福安头发多要擦很久,陈行简擦的手都累了。
外头传来声响,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传来,陈行简将毛巾扔在一旁走出去,发现很多人拿着枪武装待发,看来是准备行动。
孟福安也探出脑袋看着,看见他们脸上凶神恶煞的又缩回去,陈行简回屋将子弹都拿上,拎着孟福安出屋。
年平在下面等着,看见他们下来,直接说:“走。”
他上了车,陈行简将孟福安推到中间坐着,他也跟着上车将车门关上。
沫怒十几天的平静在这一晚又得被打翻,但这一次乱斗下来,沫怒可能会长期处在平静中。
“哥,我们去哪。”孟福安不安问着。
陈行简安慰着:“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下车跟在我身旁别乱跑。”
孟福安听着,将自己身体紧紧靠在陈行简身上:“好。”
陈行简垂下眼看着孟福安的手,他在抖,他反手握住,让一个孩子经历这些的确有些痛苦。
旁边的年平心情似乎愉快了些。
陈行简看着前方的路,他在后视镜看到身后又跟了几辆车,年平说:“那是白莱芜的车。”
陈行简突然问:“你为什么会选择和白莱芜合作。”
年平的头靠在车背上,听到陈行简的话,他沉默了片刻,最后转过头看着陈行简:“如果这次我们赢了,你就会知道了。”
“索南呢?”陈行简见年平不说,于是绕开那个话题。
年平说:“他先去逮玛莫了,玛莫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现在他估计在准备逃跑。”
陈行简不说话,路变得不熟悉,应该是进入玛莫的地界。
前方发生枪声,司机转了个弯加快速度,后面的车却变换了方向,往另一个方向开去,陈行简看到没说什么。
车子开得快,路又是颠簸着,车上的并不好受,当然这句话是说孟福安,陈行简倒没觉得有什么,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车子突然踩着剎车。
身后车厢的人跳下去,蹲着身子往前方发生枪声的地方跑去,年平将枪上好子弹,也准备下车,他看着陈行简手里的老枪问:“你会开枪?”
陈行简:“不会,但拿着枪会让自己感到安心一些。”
回答他的只有关车门的声音,陈行简也将自己这边的车门打开下车,转身接着孟福安下车。
陈行简:“听到枪声别乱跑,就跟在我身后。”
孟福安点着头,陈行简带着他跟了上去。
枪声停了,不知道谁活谁死,等陈行简他们来的时候,索南的人和玛莫的人都受着伤,他们对峙着手里都举着枪。
即使玛莫身后的人不多,但玛莫攻势太猛了,索南有些力不从心,好在白莱芜和年平来得及时,他得意对玛莫笑着:“你输了。”
玛莫看着前面的索南,在看着身后的白莱芜,他被包围了,逃不出,他猜出前几天的平静,可能就是白莱芜他们三个合作逼出他,再将他的人策反,让他孤立无援,再轻而易举将他拿下。
玛莫正要举起枪打算和他们同归于尽,索南却先比他一步举起枪往他右手上打了一枪:“拦我的货,杀我的人,你还想死了一了百了,看到你垃圾桶里的尸体没,你的下场会跟他们一样。”
年平看着索南往玛莫身上打了一枪之后有些着急,他看着白莱芜的方向,白莱芜示意他不要着急。
年平才放下枪。
陈行简站在最后面注视着他们的一切,索南倒是嘲讽着玛莫没有看见。
因为玛莫受伤,索南笑着,玛莫这块硬骨头终于被他啃下来,他命人上前将玛莫抓住,自己走了过去抓住玛莫的下巴,强硬着让他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