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走吧,爹还有事儿。”杨间朝车夫挥挥手。
车夫敲了下马尾,车继续走了。
江源心说这啥意思?都不让下车给干爸爸瞅一眼。看了一眼杨间,寻思着难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了?
算了,咱不缺叫爸爸的,嫂子叫的最好听。
二人骑着马往回走,很快就到了江府门前,杨间也下了马抱拳说道:“大人,我就回去了。”
“嗯,对了,杨大人上门好像没送礼?”江源突然问道。
杨间的红脸瞬间被憋的更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这事儿哪有当面问的?向下属如此赤裸的索贿,杨间当了这么多年国家干部,从来没听说过。
“属下,属下,对,是属下来的急一时忘记了,这就回去备礼送来。”杨间哆嗦着回话。他原本就是瞧不上江源,所以根本没有给他送礼的念头,这时候被江源提起来他就无地自容了。谁能想到这个小白脸有这么大能耐,自以为是真害人不浅。
江源突然高声喝道:“说什么呢?迎来送往,吃吃喝喝这种官场陋习,要从我水师开始杜绝,杨大人做的好啊,再给我提送礼,我就直接杀到你家去。”
“属下知错了。”杨间赶紧顺着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千万别再送礼了,别辜负了你的名字,你的姓氏。”江源说完拍了拍杨间的肩膀就进了府。
剩下杨间在那站着有些风中凌乱,什么意思?到底收不收礼啊?到底是不是怪罪我没送礼?我的名字怎么了?很厉害吗?我的姓氏又如何了?
杨间带着一堆问号,脑袋都快炸了。
今天这一遭,比被工部刁难还难受,官大一级真能压死人。
江源进了中院,发现一个身影匆匆往外跑,不是花恋,是晴雯。
“站住,跑什么?”
看见江源后也不行礼急道:“老爷,我去叫人找太医。”
“怎么了?”
“我家姑娘有些肚子疼。”
“带路。”
晴雯有些犹豫狐疑的看江源,江源看她不动说道:“看什么呢?带路,我去看看。”
晴雯只好带路去元春的小院,嘴里嘟囔着:“老爷又不是大夫。”
“就是你话多。”江源伸手扭住了她的耳朵。
她的耳根瞬间红了:“老爷你不知羞。”
“谁教你能这么跟老爷说话的?赖嬷嬷?”
“老爷怎知我是赖嬷嬷买的?老爷能松手么?”
江源松开了她的耳朵,在后面看着她的走起路,来回扭动着的苗条身段儿说道:“这世上的事儿啊,没有我不知道的?”
“嘻嘻,老爷更不知羞了。”她扭过头,眉眼儿里全是娇俏的看了一眼江源。
水蛇腰、削肩膀、俏晴雯。
“お父さんと呼ぶ”
“老爷在说什么?”
“我在说这世上的事儿,我全知道,到了。”
江源进了元春的院子,晴雯在后面跟着,还在琢磨老爷就说了那么一点儿,会有那么长的意思吗?
屋里元春在躺着,抱琴在一边焦急来回走,看见江源进来了就要行礼。江源摆了摆手然后来到床前就拿起了元春的手,内力顺着脉门瞬间在元春体内转了一圈儿,感觉到在她腹部运行有些不畅。
“老爷~”元春叫了一声。
“没事儿,就是受凉了,我用内力给你化掉就好了。”说着江源就把手放到了元春的腹部,内力透体而出进入了元春的小腹。
元春感觉到小腹越来越暖,随后就不疼了。再随后就感觉江源的手有点儿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