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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题做的怎么样?”楼裕开了个口子问。
“关你什么事,反正我是没用的Omega,不讲理又不听话,惹人嫌。”时有桉不想看楼裕,把头侧了侧,视线落在走廊外的天边,绚烂的晚霞尽收眼底。
楼裕的表情僵了下,想伸手让时有桉看着自己,但嘴先开口了:“时有桉,不要这么随意的对待学业。”
时有桉心里更气了,圆润的眼睛微微瞪着他,开始叭叭:“要你管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实在是忍不住给了楼裕肩膀处一拳。
“让开!”Omega留下句气冲冲的话回到了自己班级,还不忘把后门给关上。
哐当一声。
楼裕眼底浮现几分懊悔,本来想好好和时有桉说话的,但对方开口就带刺,免不得说的话也不是原先想讲的。
“楼哥,咋了,刚才去找时宝了?”方辞一转身就瞧见楼裕那有些失落的表情,其实楼裕大部分表情都很微小,他习惯性冷漠,习惯性沉默。
但这几个朋友和他认识多年,再怎么不济也能看懂对方的脸色。
楼裕淡淡道:“嗯。”
吴凯优耳朵上夹着支笔,正一脸深沉的思考人生,插了句嘴:“咋了楼哥,脸色不好,和他吵架了吗?”
方辞:“……”又说:“发现你有时候还挺会察言观色的。”
吴凯优抓了抓自己的寸头,大大咧咧道:“是不是没哄好啊!以前我和我家小表妹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把她娃娃扯烂了就难哄得很。”
“发生什么了?来,楼哥,说给兄弟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哪壶不提开哪壶,还带刨根问底儿的这人。方辞朝自己同桌露出个无奈的笑,转身和前桌聊天去了。
吴凯优又接话:“不对啊,你俩吵什么架,平时不都挺好的吗?”
楼裕坐下,拿出自己晚修的作业,头也不抬地说:“上晚修了。”
吴凯优哦了一声转回去。
晚修下课的时候,楼裕没有多停留,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洁白的月悬挂在天边黑云之上,时而闪烁的碎星。眼前的Omega又买了一碗关东煮,边走边吃。
昨晚晚修下课后,楼裕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时有桉过来补习。看的时候才发觉他早就走了。
还在生气。
等时有桉吃完把碗丢进附近的垃圾车后,Omega回头看了看他。
“干嘛,臭流氓跟踪我。”
跟了一路也不说话,楼裕神经病!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