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想,尾巴挺不好抓。
还非要,他亲口求人。
亦或者,真不是他。
但就目前而言,他的概率挺大的。
听说简庆烨又闯祸了。
在路上不知被哪家盯上,连腿带脸一块废。
这不。
简成钧被他父亲撺掇出门了。
怎么说也曾经爽快帮过他们家,所以这看望的事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拎着箱从外国运输的牛奶赶到医院。
简叔也在病床上。
不过他身上的低气压,倒是强到离谱。
而且是冲着那伤员去的。
“折市迭你步咬管,我琴子除手!”
他的话说的参差不齐。
“哼,丢人败兴。”
简庆烨气的直翻白眼。
没有我,你还能醒过来吗?
要不是我是你儿子可以被你尽情压迫,我早就同你对骂到不知道哪条街去了!!
还有,这事他必须要报仇。
“堂弟,你…”
简成钧用尽全身功力才把笑堵回嘴里。
比起自己的生活,他倒显得太寒颤了。
脸都能被打成猪头。
“窝,没试。”胳膊包着、腿被吊着、绷带绑成木乃伊、插着针管的人嘴上倔强道。
“堂叔。”
他说着,对简虹鱼点点头。
“也不知是谁下这么重的手,你受苦了。”
他把牛奶放下,徐徐说道。
他顺便抬头看了看两瓶没输完的液。
心里盘算着,守完两瓶就走。
也算完成任务了。
而简庆烨听到这话,抬眼去盯自己通讯。
他眼睁睁瞧着红点蜗居在一个地方。
说什么也不动了。
他倔强的用下巴点开。
就瞧见了徐氏集团这闪着耀眼光芒的名字。
徐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