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耳环,反倒好了。
凌舜咬了咬牙。
而且最关键的是疼。
不是一开始那种皮肉被撕裂的疼痛。
而是夹杂着细痒的轻痛,更是抓心挠肺,让人无法忽略。
“把戒指取下来”
凌舜低声请求道。
“戴在哥哥身上这么好看。”江殊自然是没听凌舜的话。
凌舜没接话。
伸出手,自己试图把这枚戒指摘下来。
然而大概是力道不对。
这么一拽,原本闭合的伤口突然开始渗血,整个人也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朝着江殊肩头栽了一下,出一声闷哼。
“哥哥怎么对自己这么狠,我会心疼的。”江殊说完之后,赶忙拿起手边的湿毛巾,擦拭血迹。
“这像什么话”凌舜有点急了。
刚开始凌舜怎么都想不到这遭,加上被亲的迷迷糊糊,就这么让对方得手了。
“好了好了,哥哥别生气。”
“帮哥哥亲一亲就不疼了,好不好”江殊说完之后,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又一次落回那枚戒指上。
闭上眼睛,轻轻地将唇贴上金属。
戒指被体温暖过,并不凉。
“哥哥真的特别好看。”
在学校早起的太久,虽然生物钟让凌舜四点多就醒了一次。
不过臂弯里的温度和气息,很快就让他又一次陷入沉睡。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身边躺着的人已经没了。浴室里传来花洒的声音。
凌舜从被子里坐起来。
穿衣服的时候,无意扫到那枚戒指。
凌舜
一扫到那枚戒指,整个人就下意识一颤。
昨天晚上闹到最后。
凌舜也不知道怎么的,忘了重点在让江殊把戒指拿走。
而是鬼迷心窍一般,给对方也带上了。
带上之后,凌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应该强行要求江殊把两枚戒指都收回盒子里才对
等江殊睡着之后,凌舜又尝试了几次。
戒指依旧是扣得死死地,试图掰开,只会弄伤自己。
最后穿好衣服,已经出了一身汗。
凌舜打开窗户,好让冷风灌进来一些。
刚打开窗户,江殊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哥哥醒了”
“醒了。”凌舜回答完之后,想了想,还是把窗户关上。
毕竟刚从浴室出来,乍一吹风容易着凉。
回头的时候,江殊正当着他的面,好毫不避讳的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