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熟练地搂住了中原中也的腰,感觉到手下略微绷紧的肌肉,源雉泉终于忍不住低笑:“中也,你又紧张了。”
中原中也嘴硬道:“你想错了。”
源雉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抬起指尖轻轻扫过中原中也的脖颈,突起的喉结处,带着一条黑色的chocker。
那是以前源雉泉给中原中也买的情人节礼物。
“你还戴着这条chocker。”源雉泉带上了笑意,“中也,你戴这条一直很好看。”
中原中也蓦地绷紧了脸,他一时觉得尴尬,又觉得有些雀跃,心情反复,最后也只是从齿缝里蹦出一句压抑的:“一会儿我就丢了它。”
源雉泉心里可惜,不过这也是他自己作孽,怨不得中原中也要把这个东西丢掉,闻言也只是失落地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阻止的话。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中原中也忍不住问,风呼啸着从他身边擦过。
源雉泉有些困惑的开口,“说什么?那是你的东西,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中原中也恨恨地咬咬牙,他再一次意识到,源雉泉的温暖可人的皮囊下藏着一副冷冰冰的心肠。
第27章海王的第二十七天
和中原中也在酒店楼下分开后,源雉泉径直走上了高专在酒店里预订的房间。
早已经回来的乙骨忧太坐在桌旁,拿着手中的资料正在一旁写写画画,源雉泉走到他身边低头一看,乙骨忧太已经把死者几人互有联系的地方都做出了标注。
虽然标注的记号相当简易,但是却简单易懂,源雉泉一眼就在脑海中列出了相当清晰的脉络。
“泉水。”
现源雉泉回来后乙骨忧太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粉色。
“嗯。”
源雉泉笑了笑,走到桌子对面拉开板凳坐了下来,“有什么现吗?”
乙骨忧太脸色严肃起来,他将自己现的线索推到源雉泉手里,一条条地指出奇怪的地方开始解释。
“我现,死去的死者生前的行动轨迹都有一小部分重合的地方。”
乙骨忧太顿了顿,继续道:“他们几个人都在几个月前在不同的时间段因为各种原因曾经去东京。比如说北泽刚史先生,他曾经在三个月前去过东京一趟出差,而作为议员的隆藤先生在四个月前也去过东京,却是为了在医院治疗多年的手臂无力,还有田口先生……”
“而且我拜托伊地知监督查了一下,包括北泽刚史先生在内,其余几位死者在东京出差回来后自己的账户上都有大笔的出账记录,分别汇入了不同的账户。并且曾经的沉疴旧疾在去过东京一趟回来后不药而愈。”
源雉泉看着乙骨忧太划出来的线,眼神微微波动,若有所思道:“所以他们很有可能是在东京遭遇了诅咒吗?”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乙骨忧太腼腆地笑笑:“或许有这个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这个诅咒还会将那些病治好?”源雉泉疑惑问:“应该没有这种会治疗旧疾的诅咒吧?”
这也是乙骨忧太感觉不对劲的地方,视线再次扫过摆在桌面上的资料,两人对视一眼,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种可能性是诅咒师。
只有诅咒师才会懂得怎样祓除咒灵,也懂得怎样用咒灵杀人。
然而问题是,他们是在哪里遇到了诅咒师,而那个诅咒师又是因为什么理由而杀死他们呢?
*
第二天醒来,源雉泉和乙骨忧太趁着天色尚早顺便去了一趟其他死者的家中。
“我的丈夫是有什么问题吗?”
作为议员妻子的隆藤夫人满脸的惶恐不安,或许是因为丈夫刚去世不久就有人上门询问的缘故,隆藤夫人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神色中还带着些许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