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停,周围响起欢呼声和鼓掌声,大多都是年轻人,属金外国人喊得声音最大。
游阳目瞪口呆,喃喃道:“他们怎么亲嘴了啊。。。。。。”
席冲也不知道,所以就没说话。
表演者已经分开,开始笑着向欢呼人群示意,走到哪里都受到热烈回应,与他们击掌。
到了他们面前,席冲没动,游阳呆呆和他们击了掌,等人走远,才回头小声对席冲说:“他们化妆了哇。”
他吸了吸鼻子:“而且还喷香水了,好香。”
一直到回了宾馆,游阳都在说这场奇怪的表演,说他们的舞姿,说他们的衣服,说他们的妆容,还说他们亲嘴。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亲嘴呢?”游阳问席冲。
“不知道。”
游阳今天好像就和亲嘴杠上了,张口闭口都是这两个字:“哥你亲过嘴吗?”
“亲过。”
“啊?”游阳立刻瞪大眼睛,紧紧拽住席冲的衣摆,急乎乎问,“你和谁亲嘴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怎么能跟其他人亲嘴呢!”
说着,他都要急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谁欺负了,红着眼眶质问:“你到底和谁亲嘴了啊!”
席冲掰开他的手指,无表情说:“羊。”
“。。。。。。羊?”游阳呆滞。
“在火车上被舔了好几次嘴巴。”
“哥!”游阳气急。
席冲看他这样,乐了下,转过身去把挂在衣柜里的西装拿出来:“傻不傻,说什么都信。”
游阳坐在沙上,眼珠圆咕碌转了几圈,盯着席冲的背影,看他把西装揉成一团塞进背包里,实在容忍不下去,起身让席冲走开,把西装重新整整齐齐叠好,再一丝不苟放进背包。
席冲坐在床边,顺势指示他:“还有那边的衣服,也收拾了。”
游阳任劳任怨,乖乖叠衣服,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然后才走过来,站在席冲面前:“哥,你说亲嘴是什么感觉?”
“你着魔了?”席冲看他。
游阳抿嘴一笑,随即正了脸色,堂堂正正说:“我想试试。”
“试去呗,回去让小羊舔你,你也舔它。”
“不是,我要和人试。”
席冲没什么反应:“哦。”
见他像块木头,游阳只能小小声地表明心意:“我要和你试。”
席冲看了游阳几秒,起身掌心贴在他额头上:“你烧了?”
“没有,”游阳把席冲的手拿下来,没放开,松松垮垮握住,“我就是好奇。”
“好奇和男人亲嘴?”
游阳理直气壮:“那怎么了。”
席冲甩开他的手:“我看你是不太正常。”
“哪里不正常,刚刚外滩不也是男人和男人亲嘴吗,旁边也没人说他们不正常。”
席冲张了张嘴,现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