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阿白乖~别动,我们来扎个可爱的小辫辫,扎一个小辫子,再来一个小辫子。”小恩全神贯注的帮他家干妈,试着扎两个包包头,“我看看,我看看,呃,有点儿歪。”
“咿呀~歪~”阿白把头歪了歪。
小恩看着一高一矮,一前一后的包包头,“唔,要不然我们还是戴帽子吧!太阳也挺晒的,你看这个小帽帽,它还带兔子耳朵呢!漂漂的!”
“漂!”阿白一点儿都不挑,开心的接过帽子扣到脑袋上。
“哎呀,我们家阿白真漂亮!”小恩赶快称赞粉琢玉砌,带点儿婴儿肥的小姑娘。
“噗~哈哈哈哈~”黑爷看着小恩糊弄小朋友笑得不行,“哈哈哈嗝~那你之前怎么办的呢?”
小恩小声交代道,“嗯,那就扎一个,歪了就叫歪桃。”
黑爷从来不知道梳头还有这么个糊弄法,“我来吧!总不能一直戴帽子。”
“我练一练也是会进步的。”小恩让开位置,嘴里还在努力为他自己分辩。
“是是是,多么勤敏好学的猫啊!”黑爷的大手极其的灵巧,十指翻飞迅速的在阿白摇摇晃晃的小脑袋上,编了两个花样繁复的小辫。
“呦,够豪气的呢!”黑爷屈指弹了弹头绳上的方糖,“居然是真家伙。”
“嗯,什么是假家伙?”小恩好奇的问着,他只知道盗版。
“玻璃的就算假家伙喽,”黑爷轻轻拍拍阿白的头,“我们家阿白可是真富有,头绳都是蓝宝石的呢!来,再来一个这个。”
黑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项圈,金色的项圈上温润晶莹的羊脂玉,洁白无瑕。
“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漂漂~”
“嗯嗯,真漂亮!”小恩忍不住轻轻捏捏阿白肉肉的小脸蛋儿。
“哑巴,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审美观在线吧!”黑爷挪了一下身体,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哑巴展示他的工作成果。
“嗯,漂亮。”哑巴立马点头认同。
“小官儿~”阿白眼睛一亮,立马对着哑巴张伸手,“抱~”
“果然是亲的,会更热情!”黑爷看着热情的小姑娘快乐的跟哑巴贴贴脸,“哎呦呦,这待遇!不过你怎么回来了,我们矜贵的大金主呢!”
哑巴张淡淡的说,“三个三爷,要是还看不住一个花儿爷,那吴家可以退出江湖了。”
黑爷开玩笑似的问,“三个,怎么着?又长出来一个?”
“哦,还有一个新的三爷,就是你没出师的那个徒弟,他说他遇见了你徒弟,抱着我女儿到处闲逛。”哑巴张一边说,一边去看正在偷偷吃糖的小恩。
黑爷的目光则在辈分,变幻莫测、起伏不定的阿白身上转了一圈,“阿白好忙啊!”
阿白的确好忙,她努力的去看黑爷背后的小恩,“吃~甜~吃!”
缩在黑爷背后小心翼翼的剥糖纸的小恩,都不敢出声,他真是吃个糖吃出谍战的斗智斗勇了。
“哈哈哈哈哈哈嗝~”黑爷简直一天净捡乐子了,“哈哈哈,哑巴啊!根据谁养的像谁这一基本原则,馋猫带出来的也只能是馋猫儿。”
“嗯,不是大事儿,”哑巴淡定的招呼道,“猫儿,我带水果回来了。”
小恩立马跳了起来,“我去洗,阿白,我去洗水果,完了我们吃果果。”
“果果~吃果果~”阿白快乐的拍拍手。
“哦,对了,我哪里来的徒弟,我都没有收到学费!唉,黑爷这么穷,要是能收到一点儿学费,也不错。”黑爷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一个可能性。
“漂漂~”阿白晃荡着她肉肉的小手,展示着她漂亮的镯子。
哑巴张一边欣赏妈妈的新镯子,一边说着一个悖论,“你那个便宜徒弟,身手的确是出自于你,只是是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很久以后,收的那个徒弟。”
“哦,存不存在的都不重要,学费能不能到位,才是关键,”黑爷左手拍右手,万分遗憾的感叹,“损失大了!钱没有到位啊!”
“漂~”
“嗯,真漂亮。”哑巴张看着圆润流畅的金底银纹细镯,在肉肉的手腕上饶了三圈半,粉钻在坠一头的金银相间镂空之中,另一头是一颗阳绿的翡翠珠,是完美到不忍心打孔的那一种。
哑巴张怀疑这原本是单镯,是圈口太大,所以硬拧成三圈半的。
“漂漂~”阿白得到了认同更开心了,使劲儿的晃动着小肉手,流光溢彩的美丽仿佛在光线里流动。
“丢丢,带阿白去洗手,黑黑,吃水果啦!”小恩的喊声里都是快乐。
几个等着吃的都去洗手,然后各自坐到舒适的位置上,各自捧着盘子吃水果。
黑爷窝在躺椅里,空气里是水果的芬芳,耳边是欢声笑语,隐约间就像是在记忆里最远久的深处。
青青草原上,万马奔腾,烤全羊的香气混合着清新的空气,自由自在的白云下,马背上逍遥的勇士,咩咩叫着的羊群,悠闲吃草。
“甜~吃~”快乐的阿白拿着红艳艳的草莓,白白嫩嫩的的小手配成鲜艳的红,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美丽。
“嗯,真甜!”小恩一口一个,“丢丢,哪里买的,我去多屯一点儿。”
哑巴张一边跟妈妈抢水果,避免她吃太多,一边说,“花儿爷给的。”
“哦,那我去花儿爷家取点儿。”小恩理直气壮的就像是要去自家冰箱里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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