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找到沃利贝尔,一行人来到花田镇的旅店。
“对不起,小虞,我没想到她会练成影袭……”
“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最后不是你告诉我,也许……”坐在旅店的床榻,虞曦安慰着严红叶。
瞥见她黯淡无光的神情,又叹了口气,自责道:“可惜,你的回路……如果我能早点……”
“能平安已经足够了,我还能看见你,真好。”眼角落下泪来,严红叶抚摸着虞曦的脸蛋,柔声道。
心中一跳,虞曦考虑到现在的气氛,没有挣脱。
好在严红叶是讲理的人,没有靠着伤势得寸进尺。
咕……
听见响声,对上严红叶尴尬的神情,虞曦想起来她还身负着诅咒,不能饿着。
碰巧她也饿了,那就买多点一起吃。
依然是热乎的土豆做主食,不是她不想买别的,那豌豆泥和黑黍米实在不对她胃口。
吃了半饱,严红叶有力气坐起来了。
“想不想知道我和厄运的故事?”
“你乐意说我就乐意听。”
曾以姐妹感情论的两人相爱相杀,虞曦很想知道是怎么扭到这样的。
缓了口气,严红叶视线抽远,缅怀起从前:
“我和厄运都是孤儿,从小被选进一个叫暗歌的杀手组织,在里面,我们相互扶持,忍辱负重的训练。
一次刺杀白银城蒙领主的任务,峡谷里,我们联合阎领主埋伏在两边等待时间,没想到,这是一个针对暗歌的局。
阎领主和蒙领主反包围了我们,暗处的杀手面对光明勇武的军队毫无胜算。
最后,暗歌组织半数消亡,我们陷入了重重包围,只能跳崖。我撑起水幕天华,保全了自已和厄运。跌崖后,由于理念不同,我们闹得不愉快,最终分道扬镳。
但随着海盗王被捕,大航海时代的开幕,厄运的船队在苍冷周边声名鹊起,后面的,就是你知道的了。”
“这些,都过去了,好好休息吧,”虞曦柔声安慰,她知道,严红叶还有东西没说。
第一次见到她时,严红叶身为冒险者,即使挣得不多,也足够生活了。
这也说明了,她不是个贪慕富贵的人,可再遇见她,她却为了这个加入恶贯满盈的海盗。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事是急需用钱的呢?
结合着自已的见闻,虞曦想,在这个世界上,疾病基本被魔法包办,光明教会的牧师们收费相对也不算高。
修者突破高阶以后,更有洗经伐髓,脱胎换骨的一次改变,能再现健康的状态。
所以,那应该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别的什么原因。
想了会猜不到。
既然人家不想说,那就别问。
虞曦不会自讨没趣,她取来纸笔给严红叶写上咒语。
望着严红叶虚弱的脸色,她为了自已不惜损毁回路,人情难还,这段时间里就好好陪陪她吧。
顺便好好修炼……如果她能有四阶,悲剧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目前来看,严红叶的诅咒发作顶多就是饿上一会,等到寄信回来再去谷花城,到时候再替她解除诅咒。
一闲下来,这又没个解闷的,习惯的伸手去抓,摸了个空,严红叶看过来,虞曦尴尬地摸摸桌沿。
没熊可rua了啊!
沃利贝尔长得太大了,以前还小,带到哪去都行,现在只能寄养在单独的马厩里。
要是它能像猴子的棒子,任意放大缩小就好了。
不过这种事,太魔幻了,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