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房子的银子足够了,李建乐心里松了一口气。整天心情都是美美的。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安哥儿就想进山。打猎刺激又好玩,关键是来钱快,好像会上瘾。
“小妹啊!今天进山吗?”
“嗯,进,村里后山的活都找人干了,我们隔天去看看就行了。还是进山吧,看能不能猎头野猪,给叔叔们加餐。”
“爹,咋天卖了熊瞎子,建房子的银子肯定够了。下午我们就去把村长爷爷,族长爷爷,二奶奶借给我们的银子还了吧。”
“嗯,是该还了。可这份情我们一定要记住。”李新说。
“知道了。”兄妹几人齐声应道。
“别进深山,在外围转转就回来。”罗氏叮嘱道。
“好的,娘亲大人。”李建乐行了个礼。
穿上迷彩服,头高高束起。拿上铁棍,背上水囊,带上砍刀,柴刀,匕,兄妹四人飒爽英姿地出了。
在山上摸爬滚打了一个多月,兄妹几人的身体素质有了很大提高。跑的度上来了。耐力也有了很大进步。
四人很快又来到了上次摘铁皮石斛的山崖这边,山崖下面是小溪。还有一潭子水。小溪边有许多很漂亮的鹅卵石,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原生态的森林,景色果然迷人。李建乐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大自然的味道。
李建乐正沉浸在感叹大自然的魅力时,安哥突然大喊,
“小心,那边有野猪。”
野猪的度快,还有一身蛮劲,两根长长的獠牙很是锋利。所以猎人们都说野猪的危险性不输于老虎。事实也是如此。
“别跟它们硬顶,野猪一冲过来,你们就快往边上闪,从它的后面下手。”
话音一落,两头大野猪轰隆隆直冲而来,平哥儿和喜姐往左边跑,安哥儿和乐丫头往右边闪躲。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
野猪如果进攻乐丫头,安哥儿就用铁棍用力捅它屁股后背。野猪如果进攻安哥儿,乐丫头就用砍刀招呼它。就这样,野猪被耍得团团转,没撑多久,就倒在乐丫头的刀下。
平哥儿和喜姐那边,战况就有点焦灼,这头野猪个头更大,野性更强。脾气暴躁得很。皮糙肉厚的,不好下手。
四人从四周将野猪团团围住,看到野猪猛地冲向喜姐,乐丫头和安哥快跟上,乐丫头用力,铁棍直插进野猪的屁股。野猪疼得嗷嗷直叫,叫声回荡在山间。
安哥儿看得菊花一紧。
“眼睛,脖子,屁股,哪儿比较柔软就攻击哪儿。”李建乐来个现场教学。
“野猪力气大,别硬扛。快闪躲,攻其不备。”
“眼睛,脖子”
野猪屁股插着根铁棍,血流了一地,它也很聪明,转头就想逃命。
到嘴的肉哪能说没就没了。
四人一起上,插眼睛的插眼睛,插脖子的插脖子。李建乐大声喊叫,分散它的注意力。平哥儿使劲对着脖子来了一铁棍,野猪终于倒下了。
两头野猪到手了。可喜姐在后退时,脚下的鹅卵石太多太滑,脚崴了一下。现在肿得像馒头。
平哥儿拖着小点的野猪,安哥儿和乐丫头拖大野猪,喜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回到山洞,已过了午时。
罗氏和李新现在看到猎物,已经能淡然自若了。可在看到喜姐肿得像馒头的脚时,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娘,别哭,只是崴脚了,没事。”李建喜安慰。
“娘,快饿死了,煮碗面吧。”
“吃了饭,让大哥背三姐下山找大夫。”李建乐说。
“哦,哦。这就煮,马上就好了。”罗氏用袖子擦擦眼泪,赶快倒面粉和面。
安哥烧火,平哥儿洗菜切菜,李建乐先煎几个荷包蛋,等水开了,面条也擀好了。下面,放点菜,很快,面就好了。
下午还有一大堆事呢!
兄妹几人匆匆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
平哥儿背着李建喜下山找大夫了。
安哥儿到二奶奶家叫人。找来宝峰叔和三个叔叔,他们以前都杀过猪,有经验。
罗氏烧了一下午的水,两头野猪很快就被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