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朝霞映天。
新年将至,今日朝会之上,众臣齐聚,共商国号。
李世民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缓缓开口:“诸位爱卿,太上皇登基之时,正值战乱频仍,故以‘武德’为年号,意在彰显我朝之威武与德治。然,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朕欲改年号以彰新政,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长孙无忌闻言,起身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天佑’二字甚好。天者,上苍也,佑者,护佑之意。我大唐天下,皆赖上苍护佑,方能国泰民安。”
房玄龄却摇头反驳:“长孙大人此言差矣。上苍虽大,但年号乃国之重器,岂能轻易寄托于虚无缥缈之神明?且‘天佑’二字,似有推卸责任之嫌,不能彰显陛下治理天下之决心。”
长孙无忌闻言,微微一笑,继续道:“房大人有所不知,我所说的上苍,非寻常之神明,乃是混沌初开、万物之源的宏大穹苍。有之则无,无之则有,万物生息皆赖其护佑。天子受命于天,我大唐天下亦需此等上苍护佑。”
杜如晦闻言,点头附和。
此时,李世民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天佑……朕明白了。然,此年号虽好,却仍觉不足。年号乃国家之象征,必须能够彰显我朝新政之精神。”
言罢,李世民目光转向下方,见魏征正打盹,便轻咳一声,唤道:“魏征,魏征!”
魏征被惊醒,连忙起身,拱手道:“臣在!”
李世民微微一笑,问道:“魏爱卿,你对年号有何看法?”
魏征略一思索,便开口道:“回陛下,臣自入朝以来,恪尽职守,安抚河北,谏议朝政。臣以为,年号当取‘贞观’二字。‘贞’者,中正也;‘观’者,显示也。贞观二字,意为显示中正之道。孔子曾言:‘政者,正也。’此言深得臣心。陛下若以‘贞观’为年号,则百姓皆知我朝之新政精神,乃是以身作则、中正无私。”
房玄龄闻言,心中暗自佩服魏征之才华。
李世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微微颔首道:“魏爱卿所言极是。贞观二字,中正无私,深得朕心。朕便以‘贞观’为新年号,以彰我朝新政之精神。”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赞同之声。魏征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贞观元年,岁在乙丑,春正月丁亥朔,李世民下旨,诏曰:‘朕承天之眷命,荷祖宗之鸿图,嗣膺宝位,君临万邦……’”随着内侍总管王德的宣读,大唐进入了贞观时代。
李世民看着殿下的群臣,心中充满了期望。
他深知,一个好的开端只是成功的一半,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他相信,只要君臣一心,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实现大唐的盛世。
散朝后,李世民留下了魏征、房玄龄等人,继续商讨治国理政之策。
他们决定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包括整顿吏治、减轻赋税、发展农业、加强军事等,同时,还要注重文化教育,培养人才,为国家的长远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凌游此刻的心情可谓是爽到了极点。
大唐新春元日,李世民恩赐百官休沐七日,国子监也是放了七天假期,这等于是给了凌游七天的悠闲时光,让他可以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闲暇。
然而,凌游并未忘记正事,他迅速从系统中兑换出了烈酒的提纯方法,将其交给了茯苓。
“茯苓,你去市场上买些酒水回来,用这提纯方法再处理一遍。”凌游吩咐道。
“是,少爷!”茯苓恭敬地接过方法,领命而去。
凌游并非不想亲自酿酒,只是现实条件不允许。现在这个时期,粮食紧缺,还有世家大族们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他敢公然收购粮食,大肆酿酒,恐怕连秦琼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