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令话音刚落,台下一人高呼:“她是白爪魔女!”
众人惊愕,一片骚动,人们向场外逃跑,踩踏声、哭喊声乱成一锅杂粮粥。
公主绣拎起五千两黄金的箱子,箱子太重,走不了几步被巡捕拦住。
公子启上前营救:“保命要紧!钱财乃身外之物。”
公主绣边战巡捕边说:“钱财就是要保命的。”
庆元跳上台来,三人扛着黄金冲出包围,跑出合商大会会场。
巡捕在后紧追不舍,庆元将黄金交给公子启和公主绣,独自抵挡追来的巡捕。巡捕哪里是庆元的对手,被庆元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公子启拉着公主绣躲进一个小巷,公主绣面纱脱落,公子启看呆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公子启想:“如果她是公主绣,传言又丑又哑,或许不仅美丽也不是哑巴。”
公子启试探着说:“小姐面纱掉了。”
公主绣轻声说:“谢谢。”
公子启又试探着说:“公主还需小生护送?”
公主绣说:“准了。”
公子启心砰砰跳。
公主绣说:“走呗。”
公子启连忙跟上,公主绣说:“扛上黄金。”
这时庆元来汇合,公子启顺着公主绣的话对庆元说:“扛上黄金。”
公主绣轻点绣花履快步前行,公子启展开双臂飞跃紧跟,庆元扛着黄金费劲地跟着公主绣和公子启。
公子启自我介绍:“小生启。”
公主绣说:“邀你参赛时已知。”
公子启说:“我俩定过娃娃亲。”
公主绣说:“既是娃娃亲,小孩儿的事不作数的。”
公子启说:“这亲事可是两国结盟的象征。”
公主绣说:“国破家亡,说什么结盟?!”
公子启说:“我们共商大举,夺回国度如何?”
公主绣说:“国与不国,与我何干?!”
三人转到向宇私宅门前,向宇早已等在那里。
公子启抓紧时间对公主绣说:“我会等你到地老天荒。”
向宇将黄金接过,五千两黄金在他手上如拎羽毛,庆元默记在心。
向宇说:“两位大恩不言谢,离去,莫要惹祸上身。”说罢“咣当”一声关上大门,把公子启和庆元关在门外。
深巷的尽头,一双眼洞察这一切。
一个老妇人从公子启身边经过,公子启毫无察觉,伸长脖子企图望到院子里面。
庆元的眼光追随老妇人到巷子的拐角处。
公主绣进屋说:“稍候。”向宇在门外将金子才放下,公主绣一身黑衣已站在他面前。
“走吧!”公主绣往门口走。
向宇说“小姐莫急,请随我来。”
向宇拎着黄金走到里屋墙角将脚一跺,一个暗门打开。
公主绣随向宇来到西城门边的一个商店后堂,此时东城已被封锁,巡铺门在抓白爪魔女。
二人出后堂到后院,早有马车停在那里。
向宇驾着马车,带着公主绣和黄金直奔训练营。
话说那日其孟在庆丰楼上聚精会神观看闲汉们被捕,酒中被小二下药没有察觉,醒来时已被绑在牢笼里。
“醒了,醒了!”五闲汉围在牢笼外。
“醒啦?”一个浑厚的声音,五闲汉连忙闪开,其孟见一矮人走到牢笼前,此人虽矮且壮实,若只看头部,那可是相貌堂堂。
闲汉一:“狗贼!教练当前,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