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了早饭,江锋便来到了鱼塘边,自从施展完古雨术,池子里的水不再高温,缺氧问题已经迎刃而解。
清清鱼塘烂泥,江锋不得不再装上一百条鲤鱼出去卖。
驴车停在家门口,江锋回去拿上一桶凉白开,看着失明的嫂子,江锋难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李国富,恐怕是贼心不死。
留她一个人在家,李国富那老色批在摸来,可就麻烦了。
“嫂子。晚上就把门关上,我不回来,谁敲门也别开。”江锋说道。
“你路上也注意安全,卖了鱼,早点回来。”齐芳嘱咐道。
“驾!”
拍了把驴屁股,毛驴车慢悠悠挪动步子,对驴而言,这是远行,它还没进过城。
经过村部,江锋向里边望去,没啥人,昨晚被他打半死的李国富,不在!
若再看到他,江锋决定,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两嘬毛,都给他揪没了!
其实,李国富不在村部,是个闲不住的人。
这时,村部一边的卫生室,拉着窗帘,门也关着,摆出一副谢绝看病的样子。
屋子里,一男一女,杨艳穿着一件白大褂,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这娘们,长相一般,却透着一股风骚蚀骨,穿着黑,丝,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白色高跟鞋,半挂在脚背上。看的李国富直流口水,伸手就去摸大腿……
“死一边子去,被打成这逼,样,还出来浪搜啥啊”一把将李国富的手打开,杨艳有点不耐烦。
“哼。那小王八蛋老子早晚要他好看,敢打本村长,活腻了他!”李国富前一刻脸还凶巴巴的,下一刻就换上上了一脸淫,荡笑容,手放在杨艳的大腿上,向短裙里进发,指尖挠了两下,“艳儿,哥憋好几天了,想死你了,让哥干下。”
“老,色,鬼,在银枪蜡头三分钟,我阉了你!”
被李国富挠的腿软,杨艳抬起了穿着丝袜的大长腿,弓起腿,脚跟踩着椅子两角,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这李国富什么都不好,就是舌尖上的功夫,是一绝
……
于是,她按着李国富的小脑袋瓜子,夹在了裙子里,侧过头,手指滑动红唇,不经意间,刚好看到江锋赶着毛驴车经过。
摸着李国富的小脑瓜蛋子,杨艳的表情更迷离,更陶醉,夹得李国富喘不过气来。
“嘿嘿,你这小浪蹄子,骚的很。”李国富趴在黑山坳,嘿嘿怪笑,十分卖力。
“那还不快点……”
杨艳看着渐渐远去的江锋,不由的一阵心猿意马,下边这不中用的货,要是换成江锋该多好……
这下可便宜了李国富,下边整的滋滋响,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神秘,又湿润。
江锋显然不知道因为他的经过,让一场原本三分钟就应该结束的‘战斗’拉开帷幕,刺激非常……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将鱼卖出去,男人嘛,就是那拉车的牛,憋着一股子犟劲,闷着头,向前冲。
可惜,这驴它不争气,冲不起来!
早晨出发,穿过数个村子,日上三竿时,驴车终于进了县城。
这可恨的驴,对着和蔼可亲交警叔叔就是叫了两声,那交警叔叔迈着强劲有力的步伐迎面走来
,江锋还以为他要给驴测一下是否是饮酒进城……
原来,那交警叔叔,只是对着驴温柔一笑,像风一样走了。
赶驴车进城,江锋不是独一家,但站在天元大街上,无疑,他就是最闪亮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