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比起我的怎样?”风行歌邪魅浅笑,俊美的脸庞向她靠近。
即罢一吻含住了她柔软丰润的樱唇,狠狠地啃咬与吮吸,用尽力气去折磨她蹂躏她。娇嫩的唇瓣经不起这样的狂风骤雨,她吃痛地轻呼出声。可是风行歌的狂野占有和残酷的掠夺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热烈的吮吻着她,直到最后她的唇瓣破损而漫延出腥甜,那丝丝血红轻轻淌下,晕染了他们的唇角,描绘出比月光更妖艳的美丽。
在东方澈的面前想羞辱她,这就是她的目的。让她难堪,让他发泄。
步若痕冷冷地目光如月亮洒下的清辉,从来没有得冷,让风行歌惊愕也让他欣赏。
她随手扬起掌风逼向风行歌如玉雪白的脸庞,清冷着容颜,紧咬着苍白的唇瓣,胸中愤然之气滋生疯长。是不是她太过温顺而让他觉得她只是一个玩具?不,她是人,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愚弄的对像。她要证明给他看。
“啪”的一声,她细弱的手腕就被风行歌握住,而她的手掌离他的脸近在咫尺。
风行歌的俊脸瞬间黑暗,变得青色,面色凝重看着她,目光如炬,锐利如锋,让她无所遁形。
“想打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风行歌真想撕碎她这张美好迷人的脸蛋。
“对,打得就是你!”步若痕轻轻浅语,却坚定不移。
“你不要命了!”风行歌目光如冰,顿生寒气,有冰冻三尺之效。
风行歌捏着她精致下巴的修长手指顺着她美好的下巴线条往下移动来到了她玉白如瓷的颈子上,渐渐收紧,这双在钢琴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优雅跳跃的手指此刻成了最为残忍的武器。
“我得不到你那么也别想别人能得到你,你死,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解脱。”风行歌的眸子越来越幽暗,也越来越凄伤,恍若欲泣的恸哭,“可是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步若痕的呼吸渐渐困难,苍白的脸色也慢慢发青转而憋红。可是她却自如花的唇角绽放一抹妩媚,轻轻闭上了又眸。
“行歌,你在对若痕做什么?你放了她。”东方澈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扭住了风行歌。
风行歌松开了手,浅笑忧忧,胸口有浊气郁结,堵得难受。
东方澈愤怒至极,抬手一挥,拳头毫不留情地冲风行歌的左脸而去,落在了唇角。风行歌一个踉跄跌靠在了坚硬而冰凉的雕花大门上,碰撞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在这暗夜里格清响。
东方澈气息紊乱,呼吸急促,面容冷峻:“这一次,我带她走!”
东方澈上前牵起了已经顺过呼吸的步若痕的手,可是步右痕却僵硬在了原地。
“澈,你想清楚了吗?”风子音轻浅好听的声音飘了过来,她踩着三寸高跟鞋优雅而来,身后竟然还有步林惜。看来能让风子音及时赶到的人就是她。
风子音抬眸向东方澈,晶亮如星,笑容微微。东方澈回视她,歉意浓浓,心中纠结一片。
“行歌,你没事吧?”步林惜一脸的焦急,上前一看,“你流血了?”
步若痕心中竟然一窒,看向风行歌,而他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她,只是冰冷如雪。
步若痕从东方澈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对着东方澈说:“澈,我说过了我不会离开。”
她没有离开的权利,三年,是她必需付出的代价。
她举步向风行歌,一步一步,虽然仍有酒劲未散但也清醒了许多。风行歌的目光也注视着她,两人有目光相交在这夜里特别专注与明亮。
然后她轻轻扶起了风行歌:“进去,我帮你上药。”
心中依然苦涩一片,可是现在并不是她能离开的时候。
风行歌也没有多说和步若痕一起往风煌别墅而进。风子音也让步林惜一起进去了。
东方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到心中冰凉一片,如冰坚硬,莫名撕痛。
风子音上前一步,心中的那道伤更深了:“澈?”
东方澈看着风子音,眉间的愁绪,思绪万千,痛苦成丝。
风子音一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心,温柔带笑替他抚平,却是有泪滑落,这样无声的哭泣是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
东方澈一把抱着风子音,微笑苦涩:“子音,你真好,可是……”
风子音的唇瓣贴了东方澈的薄唇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让它消失在了他们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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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心悦君兮君不知※52※你是唯一(二更)
卧室里风行歌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东方澈那一拳够狠的,将风行歌的左脸打得红肿了起来。唇角也撕裂,依旧挂着血迹。
风行歌白色的衣衫已经明显凌乱了,微长的黑发也凌乱着,在颓废中带着优雅,于慵懒透出邪魅。就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气场,让人移不开目光。
步若痕从浴室里拧了一把毛巾过来轻轻地替风行歌擦了擦脸,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了他,心中顿生歉意。
然后她取来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水用棉签蘸上转身面对着风行歌。他的目光冷冷,平静得有些可怕。步若痕硬着头皮拿着药棉签的手指颤巍巍地向他的唇边送去。
“怕我吃了你吗?”风行歌直直地看着她如娇花明媚的容颜,这张脸就是迷人,让他放不开。
“呃……”步若痕怔了一下轻摇了一下头,“对不起。”
手中的棉签轻轻点上唇边的伤口,细细的上好药,在明亮柔和的灯光下步若痕的模样是那样的专注,浓密的睫毛在光线中晕染成了浅色,睫尖也跳跃着金光。
“你存心的是不是?”风行歌柔柔淡笑,“想试探我的忍耐底线?”
“我没有。我只是去酒吧喝酒巧遇到了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在乎,又何必多此一举,自讨没趣。”步若痕心中的那个结没有解开,永远会像一根刺长在心里扎着她,让她疼痛与流血,“就像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有再多的女人我都不会过问,也没有资格,但是我希望这众多的女人里没有林惜就好了,这是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
“再多的女人你都不在乎?”风行歌慢慢地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是怅然若失,“你就如此潇洒吗?”
“我不是潇洒,是看清楚了现实,没有做梦的习惯。”步若痕为他处理好了伤口将东西都放回了医药箱里,“只是林惜太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而我是她的姐姐,有保护她不受某些人的伤害。”
“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人是你!”风行歌抓起她的细肩,与她对视,“你总是抱着我会放开你的希望,想依靠东方离开我的身边,可是我已经告诉你了生生世世都不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