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荣扬唇,呼出一口醉人的酒香,抬手一把勾住舞姬的纤腰,将其连同大红舞裙一道卷入软塌之中。
锦被掀涌,衣衫褪尽,金钩挂不住珠帘。
女子的娇吟从暖被中隐隐传出,一室绮丽。
窗外,一道人影退却,令谧静的夜色愈加浓稠。
暖被内的动静渐小,只隐隐传来女子偶尔的一声媚骨娇呼。
“不必叫了。”
晋荣沉闷的音调,带着几分凛冽的酒气。尽管身下的女子美艳动人,几乎赤裸的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只是胸口,以及腰腹上却有几道不明程度的旧伤,疤痕狰狞。
“是”舞姬也一改之前的柔媚之气,语气清冷,丝毫不为自己现下的模样感到羞耻。
“出了什么岔子”晋荣又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回主子,我们去时,玉镯已经缔结了契约。”舞姬道。
晋荣沉默了些许,幽深的眸子转而更沉,却并未
怒。只是问“可知何人所为”
“回主子,乃一届布衣,与镯子的主人是叔嫂关系。”
“叔嫂”晋荣脸色变了变。大概是才注意到窦芙已是妇人的身份。
“是。”舞姬不明他语气中的疑惑,下意识的抬,却刚好蹭到晋荣的鼻尖。当即吓的往下一缩,却又更加贴近了对方的胸膛,几乎可以听到主子胸口传来擂鼓般的心跳声。
这一点也不像是个刚刚吐血,日日需要吃药看大夫的人。
“下去吧”晋荣道。语气未曾责怪,也未曾怒。显然,他并未注意到舞姬方才的羞赧。
“是”舞姬心中有些许窃喜,却又有些失望的道。
“等等。”他将舞姬唤住。突然又一个转身,将女子从新揽入怀中,滚进云被。
“等会再出去。”晋荣语气森冷,显然在舞姬暗许芳心的片刻,又现了什么。
舞姬也是巧变,当即一声娇媚之音出谷,彻底的打消了窗外之人的疑虑。
“安排下去,我还要再前往一趟江安县。”晋荣道。
舞姬劝阻。“主子,您上次就是在江安县遇险,倘若再去,惹圣上起疑”
“无碍我自有办法。”
舞姬便不语了,因为心知劝说无意。
不一会,小六传水进来。
舞姬欲退,却听晋荣忽道:“自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主子,你可以走了。”
舞姬一愣,旋即跪倒外地。
“主子,魅姬知错”
“再多说一字,便是死。”晋荣语气平静的打断魅姬的话。
魅姬张了张嘴,一张倾城的面容上,爬满泪痕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一旁的小六朝她使脸色,挥了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晋荣不喜有人伺候,直径去浴桶洗去一身暧昧,接过小六递过来的软帕。
他站起身子擦拭,几乎每擦一处,便有一道与舞姬身上同样狰狞可怖的疤痕。令一旁的小六看的惊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