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嫂嫂她没有欺负我。方才”
“你不用再为那个懒妇辩解了,方才我在门外都瞧见了。”里正板着脸道。
刘正德:“”为啥他不知道里正大伯还有这爱好
里正见他不语,以为他是无话可说,再次将话题扯回去,语重心长的继续道:“正德啊你如今是这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你可不能让一个寡嫂欺负到你头上。你若有什么不满,尽管来告知大伯,大伯定会好好为你做主。若那恶妇敢对你”
窦芙看着桌上结成油霜的菜汤,支着手无语的撑着下巴往门口瞧。
说好的就几句话呢
说她坏话也不用这般没完没了吧
窦芙很郁闷,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还休息的这么糟心。
同累了一天,更糟心的是刘正德。
“大伯,你可莫要听信那些胡言乱语。正德相信嫂嫂她”
“你呀年纪小,太过单纯了。若你寡嫂与你堂伯父当真没有什么,依那人的脾性,怎会无故上门送兔肉给你寡嫂这事在村子都传遍了,你堂伯父他他自己都承认了。”
里正觉得自从窦芙嫁到他们刘家村来后,就没一件好事。想到上次李氏母女泼黑狗血的事,里正更糟心了。
“大伯,此事”
“正德,你听大伯的准没错。再者,你寡嫂上次自己都承认了,自己是天煞孤星。你与她生活在一起,这往后若有个万一,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阿爹,死去的阿娘,死去的”
“大伯,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你不必再为那灾妇辩解。”一脸我不听的神情。
刘正德:“大伯,小侄先不说那道长所言是否属
实。堂伯父送兔肉一事,小侄自会问个清楚明白再做打算,以免坏了寡嫂和堂伯父的名声,还望大伯宽限几日,再做商议。”
里正脸色不好看,但刘正德都这般说了,他自然不好再施压多言,交代了几句体面话便回去了。
刘正德的脸色亦不怎么好看。
窦芙正支着脑袋在饭桌上打盹,见刘正德终于进来了,这才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打着哈欠道:“说完了啊说完了开饭。”
刘正德板着脸。“嫂嫂”
“嗯”
“正德敢问嫂嫂,当初说愿在刘家守寡一事,可还作数”面色严谨。
“作数啊怎么了”
窦芙忙着盛饭,倒是没有注意他的神色。
“那,那嫂嫂为何,为何与堂伯父他”
“你是说,你堂伯父上次送来兔肉的事”窦芙反应过来。
“是。我方才”
“哦你堂伯父上次在山里抓了只野兔子,说一个人吃不完,便送了些过来,不过我没收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窦芙问。
她面色平静,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反而令原本气恼的刘正德一时无语。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里正他来就是与你说起此事吗”
刘正德见她此刻神情坦荡,反而为自己方才的失言恼怒感到难堪。可话既已出口,他还是点头承认道“是。”
窦芙倒也不生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