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山之上,守军已十不足一他们用血肉之躯抵挡了敌人一次又一次充分,个个身受重伤,没有好活了。
好在刘裕没有来的太迟,在最后关头抵达战场。
壮士们长出一口气,眼神中滕然起如骄阳般的火热,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救星来了,蒜山有救了,丹徒有救了。
刘裕立刻命部队换下那几位守卫丹徒的英雄们。
此刻刘裕军夹杂着冲天的怒火,挥刀砍去。
……
由于山小人多,手握巨大优势的孙恩从未想过会被百十人的小队阻挡,心情极差。
通过半日的强攻,眼看要将之歼灭殆尽,不料又杀出来个煞星。
孙天师定睛看去,见是刘裕的旗号,内心叫苦不迭,无不感叹:竖子克我!!
再次相遇,刘裕攀谈寒暄之意,面对这种不厚道的偷家行为,他的做法也很简单,就是挥起长刀,将之物理度。
如此气势之下,长生军只得做鸟兽散。
上山容易下山难,由于空间狭小被挤落山崖坠落水中之人不计其数。
毫无疑问,天师再一次惨败,甚至差点掉入江里成为水仙。
孙恩侥幸得以彭排自载,仅得还船。
“既生恩,何生裕啊!”躲在船里的孙恩摇头叹息、感叹连连,尽管他手中还有数十倍于刘裕的兵力,但却没有与之一战的心气了。
索取丹徒已然无望,孙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沿长江逆行而上,直扑建康是他最后的倔强。
老话常常这样描述一个人的倒霉,即: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有趣的是孙恩真的就遇到了打头风。
长生军的楼船高大,由东向西逆水而上本就度缓慢。
谁知大夏天的居然刮起了西风,划船的水手将船桨都折断了都难以前行。
东风不与孙郎便,纵是天师也枉然。
……
敌人的狼狈,振奋了朝野。
司马元显得知后拍手称快,本着我上我也行的心态,竟亲自率领水师主动出击,欲立下不世之功。
孙天师心情本就不好,在进退维谷之际忽有一个大冤种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这帮道爷在愤怒之时岂是好相与的,直接开练,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泄出来一样。
司马元显虽然官很大,但本质上来说还是个黄毛小子,上战场不过是临时起意,哪里见惯这阵仗,当时就溃败而归。
不过这顿毒还是有一定意义的,从客观上来说,刘牢之借助段时间,终于要到建康勤王了。
长生军虽胜,但胜利已然来的太迟了。
孙恩知道,真正左右战局的北府军已到达新洲。
人在在无限靠近胜利时终止,那会多么遗憾啊。
站在白石垒凭栏远眺,都能清晰的望见石头城,孙天师老泪纵横,他多想穿个朝服去建康转一转。
哀怨归哀怨,感叹归感叹,孙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现他在的实力无论如何是干不过北府军的,能攻打到健康城边上的他已是强弩之末,如果继续攻取,那么很有可能腹部受敌,陷入两路夹击的风险。
既然有全军覆没风险,孙恩根本不犹豫,掉头就走,毕竟他常说:“孤不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