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立即坐直了身子。
苏成林按照之前苏家人商量好的,详细跟村长说:“村长,先,村民们不需要担心,我们苏家想扩大鸡鸭鹅和猪、羊的养殖,需要雇些人,擅长养殖的可以报名;
第二,我们想再买一些地,越多越好,要大量种粮食和蔬菜,也需要一些人帮忙;
第三,我们酿酒的作坊需要四五个人,要会赶马车的,后面要负责送货去青山县和蒙城;
第四,我家在青山县和蒙城都买了铺子,要开酒楼,需要跑堂的小厮和丫鬟。
但我们有一个要求,想到酒楼做工的,都必须识字,我家晴儿从明天开始能教村里的姑娘、小伙儿识字,家里想来的都能过来。等酒楼装修好,就去城里干活,吃住都在酒楼。”
村长听了苏成林说的,整个人直接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欣喜地说:“好,好啊,这样的话,好多村民家里都能安排人出来做工了,还能有机会识字,这可真是大好事啊!我这就去安排。”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村长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苏鑫儿和苏子杰对视一眼,二人马上跑去找姐姐,一起帮着姐姐准备教学的东西去了。
苏鑫儿觉得,接下来,真是有得忙了,是不是要再多买一些人来培训好,以后慢慢做成熟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呢,毕竟,一旦这个模式弄得好,以后走出蒙城,要不断复制,就靠现在这些人,大家都会吃不消的,尤其是自己,累瘦了可怎么办,都不圆润可爱了!
果然,好多人家听到苏家的打算,都纷纷过来报名。想到酒楼的就把家里的闺女和小子送来,一些几乎全家都在苏家做工的,都愿意把地卖给苏家,一些想进酿酒作坊以及想负责养殖的也都纷纷来报名,大家情绪都很高涨。
最终,苏家买到了蒙山村几乎一半的土地。苏家又雇佣村长的大儿子来当管事,管理这些土地和人,每年开十两银子的工钱给村长大儿子,村长家里乐得合不拢嘴。
一个多月时间,苏家的酒楼——食为天就开门营业了。蒙城和青山镇错开三天开业,苏家众人先在蒙城食为天酒楼帮忙。
苏鑫儿和苏子杰这一个多月来,天天被赵月娥花式菜样投喂,眼见着都圆润了一圈,两人长得白白胖胖,特别喜庆,就坐在收银柜台前帮忙算账收银子,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小厮和丫鬟都识字,点菜又快,算账又准;后厨分工明确,熟食都是提前做好的,全部放在熟食窗口售卖,堂食的客人如果有需要,就过去直接切一盘上菜,如果路过的客人想外带,也不需要进大堂,直接在外售窗口就能买了带走,大大减少了等待时间。
第一天还推出了优惠活动吸引客人,凡是进店消费满三两银子的,都可以免费带一只酱鸭回家;凡是消费满六两银子的,都能享八折优惠,外加一只酱鸭;如果当天消费是全场最高的,那第二次再上门则可以享受酒水免费。
各种五花八门的优惠加上菜品确实美味,酸菜鱼、水煮鱼、水煮肉片、泡椒鱼头、孜然烤羊排、八宝鸭、蜜汁排骨、卤八件、秘制红烧肉……好多菜品都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时代,见都没见过,因此酒楼天天爆满。
单独开出的酒水窗口,除了有大缸的酒,还摆放了很多包装精美的小坛酒,很多吃饭的客人最后都忍不住带了一坛酒回去,实在是包装看上去太精美了,作为礼品非常拿得出手。
食为天算是在蒙城一炮而红。
青山镇的酒楼也一样,完全复刻了蒙城的模式,开业当天就全场爆满,座无虚席,直接成为青山镇屈一指的大酒楼。
酒楼外,张员外与张云舒父女的脸都黑了。
近一个月,眼见着张家酒楼对面的铺面装修神,张员外就有些气闷。当食为天开业这天,看着人家人满为患,而自家酒楼却才坐了几桌老客户的时候,他更加气闷了,于是就叫小厮去那酒楼要了两个外带的菜,回来一试吃,好吃的让他又高兴又火大。
高兴的是居然吃到了这么美味的菜品,火大的是自家酒楼做不出这样的菜。
张云舒也听李家小姐说,前两天去了蒙城,在蒙城食为天吃到了很多美味,她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一看自家老爹的脸色,就打消了去吃一顿的想法。
张云舒坐在自家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把食为天看得清清楚楚。突然,她看见上次在靓衣轩怼她的那个小女孩就坐在店里,心里就更加不爽,脸上都布满寒霜。
她招呼贴身的丫鬟过来:“去查一查,这家食为天是什么人开的,有什么背景,调查仔细些。”丫鬟领命下去。
没多久,丫鬟就打听了消息回来。“小姐,这食为天是一户姓苏的农户开的,他们全家住在蒙山镇,家里有田、有地,在蒙城和青山县都有酒楼,家里还开了酿酒作坊,算是比较富庶的人家。”
“哼,就两间酒楼一个作坊、一点地,算什么富庶?那坐在店里的小女孩是谁?还有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子又是谁?”张云舒看见苏晴儿那张脸更加火大,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居然长得这么好看,让她恨不得把苏晴儿的脸给划了。
丫鬟探头看了一眼,答道:“听说,这苏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家里有两个女儿,二儿子家里只一个儿子,小儿子在青山书院读书。想来,这两个小姑娘应该是苏家老大家的两个女儿了。”
“哼,人丁也不甚兴旺嘛,算不得大户人家。”张云舒不以为意地说道。眼睛却盯着苏晴儿和苏鑫儿,像是淬了毒。
苏鑫儿坐在收银台的位置上,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四周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见,忍不住心中腹诽,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见苏鑫儿皱了眉,小脸皱成一团,苏子杰问道:“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子杰有些奇怪,妹妹明明已经不喝那些苦兮兮的汤药很久了,身体应该是算好了,难道是又病了吗?
苏鑫儿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盯着我,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