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结月为他天真的话差点笑出来,小声道:“硝子在也没用。毒发得这么快,十之八九是氰化物。不过要闻她的嘴里有没有苦杏仁味才能确定。如果不是氰化物,那大概是别的地方中毒的。”
五条悟一下子窜过来,“你推理得不错嘛。有没有猜到是谁做的?”
他的声音太大,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工藤优作看他们的眼神都在发光。
手冢结月:她真的不会推理。这是看了1000多集《名侦探柯南》留下的印象。那边的侦探作家,不要看她了。
“你知道谁是凶手就快点说出来,我很饿了。我饿了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想炸了东京。”
五条悟摘下墨镜,低头看着她,发动“无下限”,那双眼睛美得像宇宙诞生之初,无数生命体肆意生长,洁白的睫毛像雪山之颠。“只有你的那两个幼驯染吃这套。你要炸东京,我很乐意帮忙呢。”
店里的其他几名女性都差点忘记呼吸,呆呆地看着他。
手冢结月也被晃了下心神,很快稳住。五条悟这是用【六眼】在试探她。手冢结月仰起头,“你就这么在意那个赌约?男生之间,不是买瓶水都能互相喊爸爸吗?”
“没有这回事。”五条悟咬牙切齿。一定是她那两个幼驯染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真的没有。”夏油杰震惊。他从小到大都没发现过这回事。
降谷零诸伏景光:他们没有这样叫过!(但黑锅已经被扣在他们身上了)
庵歌姬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炸猪排便当,递给手冢结月。“刚才我让店家用微波炉加热过了,现在吃刚刚好。”
“学姐,你真好。”手冢结月眼里闪过一丝触动,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如百花盛开。
“歌姬,我也要吃。”五条悟伸手要翻,庵歌姬一把夺过。
“混蛋,说过多少遍,要喊学姐。”
这边两人鸡飞狗跳,蛋糕店里众人被这意想不到的发展惊得目瞪口呆。手冢结月自顾自地吃着便当。夏油杰被吵得头疼,“悟,你知道谁是凶手就快说。”
五条悟叼着从庵歌姬袋子里抢到的棒棒糖,大喇喇地坐到椅子上,椅子太矮,他双腿伸得老远。他没有回答夏油杰的问题,一脸若有所思地坐着。
救护车和警察们同时赶到,还是熟悉的老朋友,目暮警官和毛利警官。医生们立刻将中毒的女人抬上救护车。
见到熟人,工藤优作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将事情讲述一遍。
目暮警官看到手冢结月坐在那里吃便当,一副胃疼的表情,“你今天不上学吗?”
“如您所见,我和同学都被这件杀人案困在这里。”手冢结月双手一摊。
“这个时间,你们不是应该在学校吗?”目暮警官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认出那两个上次在她旁边的同学。
庵歌姬正绞尽脑汁地想借口。
“我们按老师吩咐的任务,去乡下了解民俗。回来途中想买几块蛋糕。”手冢结月眼都不眨地胡说八道。
毛利警官正在询问黑色眼睛的服务员,是她给中毒的女人端上的蛋糕和红茶。
“你给这两位女士服务时有什么地方让你特别在意吗?”
服务员双手放在腹部,眼中含泪看着毛利警官,“我,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就只能从人际关系开始查起。大工程啊。”
“凶手是她。”五条悟突然指着那名黑色眼睛的服务员说。
“啊!”众警察全部看着五条悟,又把视线移到黑色眼睛的服务员身上。
工藤优作走上前客气地询问:“你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指控别人是凶手的。”
“虽然她极力忍住,但还是偷偷看了茶杯好几眼。我猜测她把毒下在红茶里。她看着死者的尸体时,是欣慰的。她的眼泪不是害怕,而t是高兴。她和死者一定认识,这是复仇。”五条悟声音冷静仍戴着墨镜,看也没看那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的瞳孔猛然睁大,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手冢结月鼓掌叫好,“分析得不错。看来我们可以早点回去了。”
“证据那种东西不是警察需要的吗?我们可以走了吗?”五条悟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还是不行,你们需要做个笔录。”目暮警官摇头。
手冢结月站起来伸手掐五条悟的脸,确认这是本人,“你看过《微表情分析》、《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书?”
“喂,你干什么?怎么?你嫉妒吗?”五条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坏笑,拉长语调。“这次是我赢了。”
“赢这一场罢了。下次测验再比。那边的女士,你快点认罪,我们都省事。”手冢结月不耐烦地喝道。
黑色眼睛的服务员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脸:“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能随便指认我是凶手?”
手冢结月胸有成竹地说:“查她们的人际关系。她刚刚听到人际关系时,反应比较大。她们的人生应该有交际。她是在后厨下的药。药瓶还在店里没有处理掉。”
服务员抬起头,红着眼睛哭诉道,她叫柳井琴美,小学时,西秋小百合带头霸凌她,把她关进厕所隔间,往里泼冷水。把她的课本撕毁,丢进水池。给她取外号,让全班羞辱她。她不得停学,进行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转校重新开始。
可是,当她再次遇见西秋小百合时,对方已经忘记自己曾经霸凌过她。凭借良好的出身,过着优渥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