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巨沙帮做事,机灵点儿,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楚令文如小鸡啄米似的地点头,“是是是,多谢大哥指教,阿楚记下了,记下了。”
楚令文一步一步地往柴屋走去,可她心事重重。
圣药?
什么圣药?
吃了会让人成了废人。
在她的手将要推开柴门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乍现。
真是糊涂了,怎么将自己和灵儿被秦曜捉去的那一茬儿给忘了呢。
当时她和灵儿,不也是半分力气使不出来吗。
只是不知,柴屋里的人是否跟当时的她们一样。
“吱呀”一声,灰色的破旧柴门被推开了。
一进门,楚令文立即将柴门掩住。
江怀和秦忆看到,一个不算高的小喽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他们本就瘫倒在地上,此时见有人进来,更是将羸弱不堪表现到了极致!
眼前的一幕让楚令文简直心如刀绞。
无需仔细查看,一眼便能看出,江怀和秦忆他们都受了不小的磨挫。
江怀的身前更是有斑斑血迹,令人不忍直视。
楚令文的目光又落到了申屠影身上。
申屠影与秦忆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大眼一扫,申屠影整个人就像是一摊泥似的,完全靠着秦忆的支撑。
楚令文忽地叹了口气。
“我叫阿楚,是来给你们送饭的。”
说着,她从食盒中拿出了几个快赶上石头干硬的馒头,怎么连碟咸菜都没有呢!
真是懊恼。
楚令文暗暗后悔,怎么没想到先藏些吃食儿好送进来呢。
听到“送饭”二字,江怀和秦忆的眸光动了动。
他们还在思索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应该不是在食物中下毒。
这劳什子圣药如此霸道,应该是更令人想不到的中毒方式。
况且,食物里有毒没毒,秦忆还是尝得出来的。
“多谢。”
江怀沙哑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他接过楚令文手中的馒头,纵然干硬,也比饿死强多了。
楚令文拿着馒头的手顿了顿。
她的目光落到了江怀的右手上。
在虎口处,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那是他们掉落山崖的时候,自己无意在江怀手上留下的痕迹。
这个痕迹,而今看来,愈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