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奇怪么?
季辞深眉头抽搐,这让他怎么说,他能说结婚几年,跟陈梦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么。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印象里陈梦是个很爽朗的女同志,爱笑,老二的性格就像她。”
可是印象终归是印象,不知道是她故意在他面前表现成这样还是她天生就有两副面孔。
阮沉鱼点头,这是印象跟现实相冲突了。
季辞深不想贬低女同志,所以在前妻性格上只说了好的,“我们相处不多,这些年我一直在部队,还经常有任务,回去的次数太少。”
一次是结婚,还有两次休假,再回去就是离婚。
他们大多数交流都是在信里。
阮沉鱼听了这话,在心里算了下。
不算还好,真是一算一个不吱声。
阮沉鱼樱唇轻启,桃花眼里满是迷茫:“你是神枪手么?”
季辞深最开始没明白阮沉鱼的意思,转念一想,瞬间尴尬了。
阮沉鱼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猛地从被子上爬起来,瞪着季辞深:“套,一定要买够!”
季辞深一脸懵:“什么?”
阮沉鱼抓了抓头发,神色有些抓狂:“你这同房一次一个孩子,我滴妈,不是神枪手是啥,咱俩睡觉的时候你一定要带套,避孕套懂么?”
季辞深之前一心扑在部队,回家又没人跟他说这个,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东西。
听了阮沉鱼的话,他既尴尬又好奇:“你说的这个东西去哪儿买?吃药不行么?”
阮沉鱼翻了个白眼:“吃药伤身体,要不你就去结扎吧。”
她也不知道去哪儿买,“估计医院有。”
季辞深一想到自己要去医院买这些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扎要怎么做?”
阮沉鱼更不知道了,上辈子还是听闺蜜说过她男人结扎了,具体怎么做还得问大夫吧。
“你去医院问问就知道了。”
季辞深无语:“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一个结过婚的男人都不清楚,她一个小姑娘从哪儿知道的?
难不成也是贺白梅跟她说的?
季辞深一想到贺白梅什么都跟阮沉鱼说就皱眉,这人真是一点儿好的都不教。
以后见了这人还是离得远点儿。
阮沉鱼哪儿知道季辞深已经虚空索敌了,“我都要结婚了,自然要了解了解,再说了你个二婚的肯定什么都玩儿过了,我不得提前适应适应?”
季辞深真想把阮沉鱼的嘴捂住,这丫头真的是荤素不忌,什么都敢说。
随后他想到自己刚刚跟阮沉鱼聊的话题,顿时眼前一黑。
他居然被阮沉鱼带跑偏,跟她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
季辞深黑着脸:“明天要不要去于师长家吃饭。”
不能跟她再说下去了,季辞深生硬地转移话题。
阮沉鱼啧啧两声,“你这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咱俩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啊,万一尺寸不合适……唔……”
阮沉鱼瞪着突然扑过来的季辞深,桃花眼里满是怒火。
“晃开唔!”
这人已经两次捂住她的嘴巴了!
季辞深听到她说什么试试的时候就知道要遭,在她说出尺寸的时候果断扑过去捂住阮沉鱼的嘴。
季辞深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潋滟的桃花眼因为生气水汽迷蒙,微微向上挑的眼尾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