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暧昧,从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
季容夕脱口而出:“情人!”
陆洲冰冷的脸倏的红了:“早就,是了啊!”
是就好,季容夕一把抱住陆洲。于嘈杂躁动的人群里,风尘仆仆,在杂乱刺耳的尘世里,花开一树,潮涨一溪,灿灿星辰安安然然地落在怀抱里。果然,只有暗示是不够的。要清清楚楚地说出来,要明明白白地说告诉所有人,才是安心。
……
“白景,未舒,我跟容夕在一起了。”陆洲把两人迎进门。
“你们不是早一起了?”白景一副「你脑壳坏了莫名其妙秀什么陈年恩爱」的鄙夷。
白景放下乔迁新居的贺礼,楼上楼下溜达了一遍,江边辽阔,跟星辰撒落到窗台上一样,太漂亮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白景问道。
“四年前。”
“怎么没听你说过。”白景远眺一番,跟玉梭鱼还挺近,“呦呵金屋藏娇啊,那就一点都不偏僻了。”
“别瞎说。”
白景奚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在一起快两年了吧,到现在都没有睡过,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呵,早知道我就该送点催情神油什么的。”
“滚蛋!”
孟夏从浴室出来,半边裸|体:“哥给我一件睡衣,这些都不合适。”
陆洲给了他一件睡衣。
“洲哥,你的衣服好软好舒服啊。”孟夏在白睡袍深深地嗅了一嗅,腻过来,恃宠而骄歪在陆洲身上。
陆洲嫌弃地推开他:“站直站直,你的腰断了吗?”
“断了,哥你抱我啊。”
陆洲:“……”
叮——
季容夕按响门铃。
昨天,在车流里表白后,陆洲接到紧急电话,有事要立刻处理。没法子,陆洲让季容夕今天来这里。害得季容夕当时就想入非非了:这意思是不是邀请?表白了,是不是可以亲亲可以那啥了?
吱——门开了。
孟夏一身雪袍,一脸灿烂,一脸得意忘形。
这不是陆洲的衣服吗?
季容夕的脸绿了。
陆洲正在切提拉米苏,切出一小块,塞到季容夕嘴里。甜入舌尖,季容夕心情好了一点。没想到孟夏黏过来:「哥我也要。」陆洲切了一大块给他:「你不是讨厌甜食吗?」孟夏撒娇似:「洲哥给的都喜欢啊,呀,味道跟以前一模一样。」
季容夕回身离开。
“容夕你去哪?”陆洲纳闷地问。
“书房!”
书房在二楼,看不到孟夏,听不到腻腻歪歪的「哥」和「以前」。
季容夕坐椅子生闷气,没两分钟,黎未舒上书房来了,这位不抽药烟改盘串了,修长的手指交叉搓揉得象牙串发出清脆脆的响。黎未舒搓着手串,聊起了八卦,红雀区都是高官要员,八卦之精彩不比娱乐圈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