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進了門,陳家棟撐了兩天就帶著眷戀跟不舍就走了。
高秀文聞言慌亂地解釋著:「放你娘的屁,小妹,我是說了要錢,可我當時說的是要一百,是你哥哥找你婆婆要了三百的。你婆婆當時差點都跪下了,你哥還非要三百。」
向暖不說話,只看著他們狗咬狗。
陶來寶眼神閃躲,隨即又大聲喊道:「是你說陳家有很多賠償我才多要的,再說了那錢要回來誰第一個花的,還不是你!
你拿到錢馬上就給你娘家二十塊,又花了二十塊買各種吃的跟衣服,我誣陷你沒有?你個好吃懶做又貪財的老娘們,要不是你我小妹能死,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陶來寶就上前去掐高秀文的脖子。
高秀文沒想到陶來寶居然真的敢跟自己動手,當下怒火上升也不客氣的去抓去撓陶來寶的臉。
陶來寶被抓的生疼,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起來。
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向暖看著兩人互毆,只覺得心裡湧起一股悲傷,接著又有種痛快感。
自從原主父母去世哥嫂掌家後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爸媽留給原主念書的錢也被這兩人給揮霍了。
後來要不是陳家棟出錢出力養著小媳婦,原主可能會被餓死凍死,更不可能順利念完高中的。
所以原主去給陳家沖喜是一點怨都沒有的,哪怕知道自己百分百要做寡婦她也答應了,知恩圖報是應該的。
「我說了,今晚你們必須有一個人給我陪葬。」向暖冷冷地打斷兩人的互掐。
兩人聞言都愣在那。
也很巧合,她這話剛說完周遭忽然就颳起了一陣夜風,很大,吹得一旁被翻出來的細土揚了那兩人一臉。
於是那本來還留有餘地互掐的兩人這次動真格的了,剛才兩人都掐出火氣來了。
高秀文再彪體力肯定是不如老爺們的,很快就被陶來寶掐得翻白眼了。
向暖沒阻止。
她既然占據了小姑娘的身體,就該為小姑娘報仇。
而且,她也沒動手,是這兩人狗咬狗互毆,真死了也跟她沒關係。
這兩人但凡有一點人性,在出事後只要把小姑娘送去醫院小姑娘都不會死。
可這兩人是怎麼幹事的?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死於失血過多。
憐憫在這兩畜生身上不值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