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安迎着风,站在风口,脑海里回想起那一天……
风萧萧兮,易摧残。
天雷滚滚,集一物。
他的心澎湃起来,他也想成为那样的剑修,一剑可引天地惊变。
忽然,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
方明安吓了一跳,“呃啊!”
“我还以为你出魂入九天了,一直叫你都不理我。”
谭泗笑眯眯的。
“谭师兄,莫要吓我了。”
方明安板起脸来。
“哈哈哈,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方明安满脸黑线,无话可说。
脚步传来,两人看向来人,是高观水。
“水水,快过来。”
谭泗热情的招手,方明安一脸懵,谭师兄这样什么癖好,又乱叫人。
高观水打起手势,“你们在说什么事?”
“长老,让我们进去。”
谭泗一把搂过他,“那我们就回去吧,正好我也困了。”
高观水还不忘打手势提醒方明安,“记得回去。”
方明安点点头,“我知道了师兄。”
他看着两人歪歪扭扭的,走得一塌糊涂。
段钰言仔细看着书信,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着看着,脑子开始疼起来,他又运起那个无名功法。
果然,还是有一点差距的。
段钰言继续干自己的事,论道盛会也算圆满结束了,除了第一场比试的时候……
魔人猖狂。
他在第二场就止步了,时间也比较充裕,拿出来的宗内卷宗基本上已经看完。
他这几天又在梳理着其中细节,已经几日闭门不出。
其中,静言长老还来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也是让长老担心了,自他懂事从来没让长辈们再操心了,还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呢,哈哈。
他翻过一页,下一页写着,某月日,某村一妇人生产时,血流不止,卒。
听说,妇人生产时,极为凶险……
神思外游,他母亲生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也好像不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
呼呼风声,又把段钰言勾回自己房间里。
“怎么又想起别的了……”
段钰言起身去关窗。
忽觉目眩,段钰言扶着窗棂,“看来还是不能劳心……”
悠悠蝴蝶,翩翩纷飞,青青草地,绵绵微风……
段钰言知道自己又被拉入沉沉的梦境里。
他低头望,现自己变成一只小兽。
段钰言不禁想,“难道我已经不想做人了?”
却不知,以他现在的身体做出这种思考的行为,看起来非常……
“哇!它好奇怪啊,它怎么还会把自己的爪子放到自己的下巴那儿?”
段钰言身体陡然僵直,恐惧袭来,下意识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跑了。
“哎!怎么就跑了……”
段钰言回过神,现自己是同手同脚的跑,啪的一声,整个人,不,兽就摔在地上,滑行一段,跌进河里。
所幸,河水并不湍急,只是对于他现在的体型来说有点困难。
段钰言呛了几口水,危难之际,终于学会用这具躯体来凫水。
“看来……做兽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