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谨桐一时语塞:“少看不起人。”
林皓予也没多嘲笑他,拉他起来:“好了,走吧。还准备蹲多久,我送你回去。”
牧谨桐突然道:“送我回你家吧,我买些点心,去看景山。”
前几句林皓予还想入非非,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太豪放了,最后一句彻底白眼:“合着那奴隶就这么重要。”
牧谨桐认真道:“林公子是富商之子,又有如此优异的鉴宝能力,除了生意上的事,我们应该并无瓜葛,但景山不同,我买了他,我就是他的主子,他要打要骂要吃要喝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跟我脱不了关系,当然,我的生死也同他脱不了关系。”
林皓予不解了:“既然除了生意你与我并无瓜葛,那我同卫思齐打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牧谨桐理所应当道:“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好吗。”
“我是说,我同他打斗的真正原因。”
牧谨桐自然道:“听说的,死了个人。”
林皓予追问:“因为死了个人,你就知道他袖口破了?”
牧谨桐定定看着他:“你在质问我。”
林皓予反倒有些心虚,低着头道:“不是。”
牧谨桐静静望着他,望得他头皮发麻,终于听见牧谨桐说:“你救过我,我听你说过你的故事。”
林皓予摸不着头脑,牧谨桐继续道:“我知道这种事匪夷所思,到目前我只同你说,不管你信不信,你救过我一命,无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会站出来为你作证。”
林皓予半信半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见过我,我并没见过你?不对,你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告诉你,我却不知道我告诉过你,什么意思。”
牧谨桐定定道:“以后再同你说。”
谈话间,两人已到林府,林皓予突然领个女孩子回来,下人都好奇的望着牧谨桐,牧谨桐视若无睹,询问景山在哪儿。
景山正在一处后院与打手比斗,牧谨桐带点心坐旁边等他,景山力气很大,虽然技巧不足,但妥妥是力量型选手,一拳就能把好几个打手弄得焦头烂额,应接不暇。
牧谨桐静静望着这个算是自己挑的人,林皓予拿了些水果过来招待他:“还怕我把你这奴隶亏待了啊?这都找的最好的老师。”
牧谨桐当然相信,突然道:“最近没被禁足?”
林皓予语塞:“能别提这档子事儿吗。”
牧谨桐自然道:“知道为什么吗”
林皓予顺着他问下去:“为什么。”
牧谨桐笑:“因为父母都希望孩子能好好的。”
“如果你以前打架总是为了一时义气,自然会被关起来,但如果是为了心中正义,那当然就不同了,若正义偏颇,你仍旧会被关起来,但此次查案的是凌青觉,他同京城势力都没什么交情,他来查,会秉公执法,只要我不松口,这件事就不会判你有罪。”
“仅凭你一句话?”林皓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