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陵烛点头:“好像是这样,他同我母亲交谈医术。”
是了,无人不知周月医术卓绝。
事到如今,牧谨桐仍不明白母亲究竟为自己留下了多少东西。
牧谨桐突然想到,红千的母亲,也就是商陵烛的母亲,十八年前去世了,之后我朝有令,只要苗疆人不杀人放火,做任何匪夷所思的事都要理解,所以苗疆前任圣女的死,会不会就跟医术有关。
牧谨桐不敢问其他,商陵烛也不多提了,突然,牧谨桐想到:“对了,我今天找了一天的铺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就买下了。”
商陵烛饶有兴致的点点头:“好啊,去看。”
到了铺子面前,商陵烛仔细看了许久,店主都很随性,也不管他们,自己给自己找了想椅子坐着:“反正我和夫人要离开京城,回老家去,你们诚心要可以便宜点,都是之前自己做生意的铺子,宝贝得很,不会有什么损坏。”
商陵烛也喜欢,冲牧谨桐点头,牧谨桐早就准备好了银两:“这样的,您说是三千两,我这儿没有那么多,只有两千六百两,您看……”
店主抬眼皮看他一眼,又看见商陵烛一身苗疆装束,立刻道:“两千两,这铺子就归你们了,这是地契,我给您这个字据。”
牧谨桐疑惑望了望商陵烛:“是给你的面子?”
商陵烛摊手。
店主很快处理好几人去衙门公证一番,便算是成了,牧谨桐郑重将地契交给商陵烛:“以后这就是你的地方了,可以自行安排。”
商陵烛也没表现出很高兴,也没表现出很感激,就静静收下,淡淡说了句:“谢过。”
牧谨桐买完铺子,已经没太多银子了,立刻又背了背篓上山,商陵烛跟着他一起上山:“你就这么挖药材,挖到天荒地老去?”
牧谨桐一抬头,对上商陵烛不屑的眸子,大掌一挥,好些小虫子飞出去,不一会儿,商陵烛就指着一个方向,牧谨桐赶紧找过去,一堆奇珍异宝,我的天哪,没做过这么美的梦。
商陵烛悠哉坐在树上看牧谨桐挖药草,商陵烛累得大汗淋漓,商陵烛却道:“你这身子,还是调养一下,弱得什么似的。”
牧谨桐知道自己身子弱,不是娘胎里就弱吗,又不是现在才这样的。
商陵烛说:“苗疆身弱的小孩都吃鱼腥草,你也试试。”
什么草?鱼腥草?不知道。
第二日,牧谨桐吃到了此生最难吃的一顿饭。
“这什么东西,我不吃,我不吃了!唔!啊!救命!”
商陵烛强行投喂,牧谨桐反抗不得,吃了好多:“这身子弱也就弱了吧,我……我实在是……”
商陵烛叹息:“打不过我也就无所谓,两个小混混也打不过,我看你日后怎么混。”
牧谨桐不甘示弱:“这也太难吃。”
商陵烛苦口婆心:“良药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