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听后忍不住为他鼓掌,高兴道:“你长大了。”
牧谨桐还是小孩乖巧纯良的模样,扬着小脸看周也:“这些都是周叔教我的。”
另一处,却没有这样的和谐,林皓予眼见着牧谨桐被商陵烛抱走,从未见牧谨桐与谁这样亲密,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又是留宿又是抱的,连凌青觉也没同他这样亲近。
林皓予同一衣着华贵的男子站在亭中,那人坐下给自己倒了两杯茶:“兴师问罪来了?”
林皓予不明白:“你们安的什么心。”
言庭也不明白:“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
林皓予有些懵,把牧谨桐叫过来羞辱一番,提自己的名字,就能让他离自己近点?
可是他喝醉了,醉了出去还被别的男人抱走了。
言庭知道林皓予心思单纯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牧谨桐,一个县令之女,他喜欢凌青觉?”
林皓予被这三个字刺痛,也不得不承认:“是。”
言庭悠然给他倒杯水:“你觉得这合适吗?”
不合适又如何,他就是喜欢啊。
言庭笑:“你觉得我母妃喜欢父皇吗?”
这种事是能说的吗?“自然喜欢。”
“这不就够了。”除了喜欢还能怎样。
言庭喝完了茶水起身拍拍林皓予:“多喝茶,别火气那么大,被人利用也不知道,那丫头倒是比你聪明点。”
林皓予哑然。
言悦此时找过来:“景蕴,你们说完没有?”
言庭回头看着自己这个古灵精怪的姐姐,无奈道:“他木头脑袋,让他慢慢想。”
时光飞逝,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牧谨桐一如往常在驿馆练琴,突然心悸,整个人难受得紧,眼眶缓缓盈泪,只一片刻就要溢出。
秋词端午饭进来,看见牧谨桐这样子立刻上前察看:“小姐。”
秋词围着他转:“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牧谨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泪猛然滑落,不受控制的一滴接一滴,整个人难受得不能呼吸,缓了许久才突然发出一阵嘶哑的哭吼:“啊……”
秋词慌得手足无措:“小姐,究竟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牧谨桐只哭,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止不住。
秋词安抚许久也没见好,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没办法,只好去请大夫。
大夫看这个样子也束手无策,说:“这是心病。”
秋词把吃食热了又热,只等牧谨桐想吃的时候吃一口。
三日过去了,牧谨桐依旧滴水未沾,整个人就那么瘫在床上。
彰德县来信:“县令染疫,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