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游戏结束后,苍怜雪的阴蒂成为这场游戏最大的“赢家”。
肥嘟嘟的阴蒂再也无法完全缩进包皮之中,行走间阴蒂头会露在阴唇之外,惹得她不敢再穿裤子和内裤。
如果说没有奚蓝的时候,苍怜雪每天能够手淫几次,若是强制控制性欲就会让苍怜雪情绪焦虑。
那么现在的苍怜雪恨不得奚蓝能够放过几天自己可怜的阴蒂,那敏感的身体被调教的一碰就发骚。
出门要把花穴里塞入一根卫生棉条,不然用不上多久,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奚蓝本就是一个外黑内也黑的主,苍怜雪越是害怕阴蒂被玩,她平时便越是过分的折磨那一小块布满神经的软肉。
忙完工作的两个人黏糊糊地在厨房里贴着,苍怜雪靠在奚蓝的胳膊上,柔软的乳肉在手臂上面挤压着,她嘴里咬着酸甜的水果,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甜意。
“姐姐~~好姐姐,就让我上个厕所嘛~”苍怜雪搂在奚蓝的胳膊,嘴里甜蜜蜜地喊着奚蓝,赤裸的身体能够清晰的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
奚蓝很喜欢看苍怜雪忍耐到哭泣,满脸潮红祈求自己样子。
因此平时的尿道都会被凝胶堵住,直到尿包鼓到苍怜雪哭喊着求饶,尿颤不断的趴在地上,漂亮的白皙皮肤上汗珠滚落,潮红浮现。
为了满足姐姐的坏心思,和自己渴望被惩罚的愿望,苍怜雪皮痒了就喜欢在尿包微微鼓起的时候,就说要排尿。
奚蓝放下手里的水果拼盘,无奈叹气,“皮痒了找虐就直说。坐上来,腿分开。”
“嘻嘻。”苍连雪坐到中岛台上,雪白的双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阴阜,上端还有早已探出头来的阴蒂,鲜艳欲滴地凸显在阴阜之外。
奚蓝伸出手,用指甲掐住阴蒂头用力一拧,搂住扑向自己的苍怜雪,拍了拍对方的皮肉细腻的后腰笑道:“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手向后撑着台面。”
苍怜雪身子向后仰起,盈盈一握的酥乳挺立在胸膛上,圆润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奚蓝屈指弹了弹对方的奶头,笑道:“今天先不收拾这里。”
“姐姐···”苍怜雪红着脸,双手撑住中岛台的台面,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奚蓝的目光之中。
或许是膀胱内的尿意太磨人,又或许是姿势太过于劳累,苍怜雪身体颤抖起来,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奚蓝拆开一双未开封的筷子,不慌不忙地用酒精棉擦拭着,苍怜雪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双筷子之上。
她似乎想到了奚蓝想要做什么,偷偷地咽了下口水,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把腿张得更开。
冷硬的筷子横过来,一对刚好狠狠夹在了暗红的阴蒂上,奚蓝拿着两根厨房捆保鲜袋的橡皮圈,在筷子的两端缠绕绑紧。
缠绕绑紧筷子的动作,令夹在中间的阴蒂不断被强硬地挤压拉长,阴蒂根部被夹得泛白,头部却挤成了艳红色。
“嗯···好紧···呜呜!别、别动。”苍怜雪刚开口,就发觉奚蓝手指勾着筷子的两端向上拉起。
橡胶圈很结实的限制住这对筷子,哪怕奚蓝拉高筷子,中央被夹紧的阴蒂也不见有丝毫脱落的迹象。
“来,下来。”奚蓝掐着苍怜雪的奶头,将她强硬地拽了下来,随后晃动着手腕,笑骂道:“老太太吗?把背挺直。”
“不行、我··我不敢。”苍怜雪弯着腰,刚刚躺在中岛台上时,只要忍耐住阴蒂被狠夹就可以了。
然而当她站立起来,足够长的筷子身会卡在大腿前面,把她的阴蒂挤压着向前拉扯着。
如果她在直起腰,腹部绷紧的情况,阴蒂会被拉扯到最大。
“啊啊!!姐姐!不要。呜呜··松开,呃啊!”
奚蓝伸脚踩着苍怜雪的脚背,手掌握住苍怜雪的肩膀略微用力抬起,便能让对方强行直起腰。
筷子的两端陷入雪白的大腿软肉中,中间突出的阴蒂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站了不过几秒,苍怜雪便已经泪流满面,她伸手勾住奚蓝的腰,嘟嘟囔囔地说不要按着她。
“好吧,那做蹲起,三十个就行。”奚蓝补充道:“要做完整哦。”
“呜呜··好,我不要站着了,呜呜呜··骚豆子夹得好痛。”苍怜雪哆哆嗦嗦地往下蹲,然而在准备起来的时候,肩膀上压住的奚蓝的手掌。
“啊!”
双脚微微张开,身体彻底蹲下,早已鼓起的尿包被紧紧挤压着,蹲下的姿势同样拉扯住阴蒂向外拽着。
“起来吧。”奚蓝松开手,脸上带笑的看着苍怜雪打着尿颤站起来。
苍怜雪在奚蓝的目光中,努力直起身子。
“呜呜··骚豆子要夹掉了,嗯哼··好难受···”
“很好,继续。别撒娇了。”
这才是奚蓝口中完整的蹲起,每一次都要蹲到最深,张开的双腿蹲下时,会带动湿漉漉的阴唇“啵”的一声分开。
筷子卡在大腿根部拉扯着,尿包被挤压在上面,惹得尿意不断,灌满凝胶的尿道却根本挤不出一滴尿水。
站起身时,更要身形端正,双腿不能打弯,腰背挺直露出微鼓的尿包,还有拉扯凸起的阴蒂头。
“十九,呜··不··不行了,嗯哈··”苍怜雪双腿发软,花穴口连着淫水形成的水丝,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手指晃动着想要触碰火辣辣的阴蒂,又在奚蓝的目光中偷偷放下。
“继续,别偷懒。”奚蓝捏着苍怜雪脸颊的软肉,含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意味:“不然我帮你?”
“不··不用,呜呜··谢谢姐姐。”苍怜雪咬紧牙,努力做着蹲起,力求每一下都能挤压得她尿包凹陷,扯的阴蒂乱颤。
游戏中的恶趣味就是这样,哪怕被惩罚也要感谢,哪怕奚蓝不是真的帮助,苍怜雪也要乖巧地道谢,不然得到的就是真正的“惩罚”了。
“三、三十。”苍怜雪站起身,含泪的眼睛看向奚蓝,“呜呜··骚豆子要扯坏了。”
“不会坏的。”奚蓝指腹捏上热乎乎的阴蒂头,略微用力便挤压的肉球变成了薄薄一片,她扯着娇喘不断的苍怜雪走到了室外的走廊中。
邻居虽然都不爱出门,但是裸露在外的羞耻感依旧让苍怜雪靠近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