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吃饭?”今见山笑问。
石昊:“行啊,先说好相框不退啊。”
“听听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当托呢。”今见山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边,“前段时间拍了些照片能用得上,不忙的时候送过来。”
石昊啧了声:“吓得我一声没敢吭,合着你打电话就说这事儿?丫藏的够深啊,我已经把消息广而告之了。”
今见山无语片刻:“我说捣鼓半天不招待人,原来是通风报信呢。”
不等那边再戏谑,他紧着正事说:“店里有个画家的板子裂了,你要没时间,帮我找个人重新做一个,需要赶工,最好一周内完成。”
石昊笑起来:“你都有闲工夫带人溜达了,怎么就不抽个时间给店里补补货?”
今见山没打算跟他闲扯:“行了,一会发你微信你先看看。”
踏雪屋住的是个画家没错,却是个在扇子上画画的。
作画时用的是一种扇形支架,上下左右分别有固定扇子的旋钮。
在填写入住信息的时候,画家曾几度强调过支架的重要性。
因为一旦出现问题,这种定制画架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找出相似的,所以即便是面面俱到的经停也打死找不出第二个。
慢悠悠喝完一杯水,今见山这才放下杯子往会议室走去。
看到他进来,张锐凡再没了往常的奶油小生样。
他满脸严肃地站起来:“老板,这件事”
“坐。”今见山打断,拉开短边的椅子坐下,“给厮木打电话,让他去踏雪屋拍个照发我手机上,然后在那儿等着我消息。”
“好。”
张锐凡立刻照做,将安顿的话一字不落告诉厮木,然后关了手机,正襟危坐地看着今见山。
“我说两点。”
今见山右手一下下轻点桌面,“第一,昼夜温差会造成多种多样的意外发生,一件未明的事情谈不上渎职。出现问题解决问题,而不是再制造问题。”
“第二”
他说到这停下,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才继续说:“今天我眼里看见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员工们齐齐点头。
厮木那边的消息来得很快,今见山给石昊发过去后,没多久就收到可以做的消息。
出了接待处,他等着厮木把裂了的架子送过来,然后回到车上又朝大兴镇原路返回。
一路上收到几条张锐凡的消息,今见山看过后通通没有回复。
张锐凡除了嘴有问题外,其他的业务能力是没话说。虽然老东家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但今见山一直挺欣赏,这个比自己小五岁就能坐到管理层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