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病了?把大王急成这样子。”
“是小女病了,自从她母亲去世后,每日茶饭不思,日渐见瘦,皮包骨了。”
“大王你有名字吗?我不习惯称大王。”
“有的!我叫黄天讧,叫我老黄就这好了。”
“黄叔叔!不要着急,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病来求医就是了,看看医生就好了!”
“那就有劳先生了,先生贵姓?”
“我叫余兵!称我先生就不错了!”
“你叫余兵?”
“是啊!叔叔认得我?”
“听说过这名字,好像是在哪里——人老了,记不起来了!”,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小辈不出名,只是一个小医生,哪能入叔叔的耳!”
“不说了,请你给小女看看!”
“看病,看病,病人总是要看的,病人在哪里呢?”
“随我来吧!”黄天讧往里走,余兵只好跟着。“郑妈!请小姐出来,来医生了!”
郑妈就是家中佣人,负责黄天讧父女的起居,听到父亲喊,黄小兰自己出来了。
“爸!喊我什么事儿?来医生干什么?”
“请医生给你看病哪!”
“爸爸!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病,看什么病?”一双眼睛却在余兵身上打转。余兵也盯着这个女孩看:非常漂亮的女人,可以说比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漂亮,眼睛也在女人身上打转,就好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互相欣赏着,竟忘记了黄天讧与郑妈的存在。
黄天讧感到有点尴尬地说:“兰儿!对人要有礼貌,这是余先生,是被劫上山给你看病的。”
“是劫上山的,没有伤到哪里吧?”恨不得上去摸摸。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掉进陷阱了,没有负伤!请问小姐哪里不舒服?”
“没有——要说不舒服倒是有的,有时候头痛。”黄小兰说。
“可以看看脉吗?”
“你看吧!”王小兰把一只纤纤小手伸到余兵面前。
“还是坐下吧!这样不好切脉。”
于是,两人都坐下进行了切脉,当然中间还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都是当着黄天讧与郑妈的面进行的。
最后,余兵说:“黄叔叔!请到外面说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是给我看病,郑妈!你回避一下就是了。”
“是啊!就我们父女两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黄天虹也说。
“那我就说了,我看小姐脑袋中有积血,不通时则痛;还有胃积食,消化不良。”
“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黄小兰问。
“这倒还没有,还没有形成,要不就有点麻烦了,固化了更难了。”
“可以医治吗?”黄天讧问。
“现在可以治,再晚点也可以治,麻烦就是了。”余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