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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过程中,她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传入我的耳中,就像山间跳跃的清泉,和她们交谈让我感到无比轻松和愉快,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从那以后,每一次经过她们的宿舍,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打两下手铃,然后眼睛急切地寻找刘姑娘的身影,看看她在做什么。
有时在很远的地方,我就能听到她那熟悉的笑声,在众多姑娘的欢声笑语中,我总能精准地分辨出刘姑娘的笑声。
那笑声就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轻轻地缠绕在我的心头,久久萦绕不去。
渐渐地,我内心深处开始滋生出一种想要经常见到她的强烈渴望。
于是,我每天都很有规律地早出晚归,总是掐着时间在规定的时刻经过那里,只为了能看到她那粉如桃花的笑脸,那笑脸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我那段有些灰暗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我鼓起勇气,正式通过方吉银的母亲也就是河口大队的妇联主任向她求爱,并恳请妇联主任做我们的媒人。
妇联主任转达了我的心意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除了每天短暂的见面,有时她还会特意在路头等我,和我说上几句寒暄的话,那简短的交流就像丝丝细雨,滋润着我心中那片刚刚萌芽的爱意。
大约一个月后,刘姑娘约我在她们的宿舍外面散步聊天。
那天的气氛有些压抑,她没有了往日的笑容,那银铃般的笑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不停地叹息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告诉我她叫刘常英,按照辈分,她应该比我大一辈。
因为我的母亲也姓刘,所以她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急忙解释说,你和我母亲没有任何亲缘关系,而且姓刘的人也并非同出一源,不知隔了多少代人了,根本没有实际联系。
她又说道:“我姓刘是跟母亲姓的,我父亲是安徽定远人,姓杜。”我连忙解释说:“那就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低下头,轻声说:“主要是我母亲说这样将来不好处。”
说完这句话,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沉重得让人感到窒息。
一直到天黑分手的时候,我心中的情感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拥抱着她。她先是顺从地依偎了一下,随后像触电一般猛地推开了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们不能这样。”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我都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绕道而行,不敢再经过她们的门前,生怕那扇门背后的回忆会刺痛我脆弱的心房。
然而,几天后,她又出现在路头,手里拿着一双当年时髦的松紧口灯芯绒鞋子。
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心中五味杂陈。我下车后,她热情地迎了上来,将鞋子递给我,眼中噙着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我们虽然不能成为伴侣,但可以成为心心相印的朋友。
我近期要到芜湖去参加培训,估计要半年时间,如果快的话,三四个月就能回来。
我帮你赶做了一双鞋子。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姐弟相称。等我回来,再帮你做一双鞋子。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我走以后,如果你有了心仪的人,可以定亲,作为姐姐的我会为你高兴的。”说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地挂在她的脸上。
我接过鞋子,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艰难地说了一声:“谢谢你,姐姐!”然后转身推着车子走了。
我走了很远,忍不住回头看时,她,我亲爱的姐姐,还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凝视着我远去的背影,那画面就像一幅定格在记忆深处的油画。
爱情啊,它就像一个神秘的魔术师,既能带来无尽的快乐和幸福,又能让人深陷沮丧和痛苦的泥沼。
它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让人消极、颓废,甚至失去理智而走向堕落,也能赋予人奋发向上、充满活力的力量,创造出生命的奇迹。
虽然我们现在因非情感障碍不能走到一起,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灵魂深处也曾渴望着高尚的结合,只是受到了外界因素的干扰。
我们相互爱慕,彼此怀着忠诚、善良、崇高和圣洁的心,这是苍天都可以见证的。
虽然我们的分离充满了凄惨,但这并不会成为伤害我们的利刃,反而像是一种特殊的纽带,让我们建立起一种新型的关系。
我们在这种关系中相互关爱,这种情感更能激发我们奋发向上的激情。
第二天,她和其他几位姑娘踏上了去芜湖学习的旅程,而我依旧留在育种队努力工作着。那是1979年12月底的事,当时她23岁,我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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