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许久,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肿了,但谁都不肯占下风先松口。
到最后还是江宥宁先败下阵来。
原因无他。
季淮的成长速度太快了!
这才亲了多久,季淮就跟找到窍门了一样,他甚至领悟了一些技巧,比如会挑弄江宥宁的舌尖,跟他玩“追逐游戏”,亲得江宥宁节节败退,只能湿着眼睛抵住季淮的胸膛,可怜巴巴的。
季淮看了一眼他沾满雾气的双眼,腰腹一紧。他僵硬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江宥宁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又第二时间感受到了季淮的不对劲。
捂着脸不敢去看他。
耳朵红得发紫,几乎能滴出血来。
“再学会儿吧。”季淮沙哑着嗓子,轻声道。
江宥宁的嗓子也干干的,他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嗯,好。”
两周的复习,考试当天江宥宁信心满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教室。
他男朋友是学霸,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成功地把江宥宁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当代大学生了。
考试前一个小时他们还躲在没人经过的小树林里亲了好半天,美其名曰“ckykiss”。
考试座位是随机打乱的,季淮在第一排,江宥宁则是在中间,江宥宁仅仅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很踏实了。
考试开始前,蒋家言坐在江宥宁斜后方,用笔捅了一下江宥宁的后背,小声道:“宁宁,借我一只笔!”
江宥宁还没从那个湿热的亲吻中走出来,愣了一会才说:“你说什么?”
蒋家言啧了一声,着急地说:“我说,我笔没油了,借我一只。”
江宥宁分给他一只笔,蒋家言盯着他的嘴唇,忽然问:“你的嘴唇怎么了?”
“……”江宥宁紧张:“什么怎么了?”
蒋家言摸了摸下巴,深思熟虑:“红艳艳的,就像……”
“……像什么?”江宥宁不自觉地吞咽了几口唾液,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点发烫,摸起来还有点肿。
都怪季淮,跟不要命似的,亲得那么用力。
蒋家言笃定道:”你中午吃新疆炒米粉了?怎么给你辣成这样了。“
神经病。
江宥宁翻了个白眼,转身不理他。
考试的时候江宥宁意外的惊喜,绝大多数题都是他背过的,还有一小部分比较难的题季淮也都给他简单讲过。
落下最后一字,江宥宁合上笔盖,看了一眼时钟。
两个小时的考试他只用了一个小时。
他仔细把卷面检查了一遍,抬头看了一眼季淮的方向。
在季淮起身交卷子的同时,江宥宁也站了起身,把卷子递给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