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顧北軒一臉不情願,他現在迫切想撕開謝家虛偽的嘴臉。
一個殘花敗柳,找到他來接手就算了。
最可惡的是,謝家在婚前還假裝他們的女兒有多搶手。
娶這麼一個賤人,竟是費了他不少心思。
想到八年前自己的付出,顧北軒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子。
「軒兒,你莫著急,總有那麼一天的,你若現在毀了謝家的名聲,惹惱了謝家人,怕是整個侯府都要跟著遭殃,還有城南那位,若是讓謝家的人順手查出了她的存在,只怕你心愛之人當場便被挫骨揚灰了!」
「他敢!」
提到楚嬌,顧北軒呼吸明顯加重。
嬌兒為了他受了那麼多的苦,這麼多年沒名沒分的跟著她,謝家竟然還有臉拿嬌兒泄憤!
「他們有什麼不敢,他們都敢明目張胆將一個殘花敗柳嫁入侯府,擺明了沒有將我們侯府看在眼裡,既如此,毀了侯府又費他們什麼事情?」
侯老夫人故意將事態說的嚴重,若不讓顧北軒心生畏懼,只怕以後要禍從口出!
「欺人太甚!」
顧北軒額上青筋都被氣了出來,已經憤怒到極致。
侯老夫人見狀,也沒有再勸他,而是等著清醒過來。
一刻鐘後,顧北軒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看著侯老夫人一字一句道:
「今日之事我忍了,並不是我顧北軒咽下了這口氣,日後若有機會,我定將謝氏挫骨揚灰,今日她能占了嬌兒的主母之位,有朝一日,她只配當嬌兒身邊的狗,若是討好嬌兒,尚可給她活路,若是不識,她連狗都做不成!」
「哎,這才是母親的好兒子,侯府的好世子,軒兒,你聽娘說,咱們侯府不著急,你且先忍著謝錦雲一會,等她自亂陣腳了,就是咱們侯府的出頭之日。」
丹鳳堂內,母子難得如此交心,看得一眾婆子丫鬟也是一臉的感動。
待顧北軒離開丹鳳堂後,侯老夫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軒兒雖然是我親生的,但自小被我養的嬌,性子急了些,還好老身給穩住了,不然,若是謝家人知道我們如此算計他們的女兒,只怕侯府最後一口氣也被壓死了。」
「是啊,老夫人,別說您了,奴婢剛才都嚇死了,還好丹鳳堂外院也都是咱們的人,剛才奴婢交代了一番,沒人敢傳出去。」
「你向來是沉穩的,有你在我身邊,我是放心的。就是有時候老身在想,軒兒如此憎惡謝氏,也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若是沒有她從中設計,軒兒現在應該是琴瑟和鳴。
當年,他對那謝氏也不是沒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