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了,柳娜有好几个月没见到那个流浪女人了。
上次从梁爸爸的宴席回来的第二天,她便让ydia收拾了一些当季的衣服,想要拿去给那个流浪女人。
可谁知道,以前随随便便都能遇见的女人,却突然失踪了,谁也不知道流浪女人去了哪里。
整整三个月过去,流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公司楼下。
柳娜走下楼,夏天的热风迎面扑来,又到了每年最炎热的季节。
柳娜站在公司楼底下,等着来接他的车。
黑色宾利缓缓停靠,柳娜朝车里的人笑了一笑,抬脚朝梁景的车子走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黑色车子一开走,隐藏在楼道后面小巷的女人,步履缓慢的走了出来,她的衣衫凌乱,头乱糟糟,眼神疲惫,目光涣散却直直盯着那辆疾驰离开的黑色车子,嘴里喃喃的喊着“镯子,镯子”
柳娜坐在车子里,她今天穿短袖的连衣裙,什么饰都没戴,就戴着梁景送她的那个翠绿色镯子。
“好看吗”柳娜炫耀着自己的玉镯子。“我公司里的同事都说好看,不过和我这一身不太搭,哈哈,不过无所谓啦,我觉得戴着挺舒服的。”
梁景扫了她手腕上的玉镯子一眼,笑笑,不开口,眼神漫不经心扫过她露出的大腿,眼底变得深沉。
等红灯的时候,他的手搭在她的腿上,指尖用力一掐,低声问她“又穿成这样”
柳娜被他掐痛,不满意的哼一声,身子贴过去,手抱住他的腰,仰着小脸看他,嘟着粉唇,“还不是穿给你看”
梁景把她手拿开,冷淡的开口,“你要穿给我看,就在床上穿。”
“哼。”柳娜不服气的皱了皱眉,指尖戳戳他的脸,“我在床上穿得比这个更短,你怎么不说坏蛋。你对我不好。”
“我对你不好还抽时间回你家参加你的弟弟满月酒”梁景叹口气,伸手握住她已经胡乱摸到他皮带的手,“别闹。”
“就闹。”柳娜的手指轻轻扣着他的皮带,一会轻弹,一会乱抠,三十六计都被她全用尽了,也没能顺利看到梁总崩脸。
快到柳家,梁景轻咳了一声“再不停手我先找个地方把你弄个够,再去参加宴席。”
柳娜一看时间来不及了,真要帮梁总解决,以他的能耐,至少得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柳家的满月宴都开始了。
她老老实实收回了已经探入梁总衬衫里头的手,笑嘻嘻,“那还是算了,梁总以后再弄死我吧。”
梁景嗤笑一声,盯着她的眸底幽黑深邃,停好了车子,抿了抿唇角,将她一把抓过来,深深吻住她的唇,恨不得将人吞进去。
柳娜被他吻得呼吸不上,梁景也不肯放过她。谁让她刚才死命撩她,现在她拍拍手就走人,他还有些火没出来呢。
梁总咬着她细白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说了句令她脸红心跳的话。“我看你就是欠我操。”
因着这句话,柳娜被他牵着走进柳家的时候,脸都一直是红扑扑的。
相比于柳娜的不淡定,梁景则表现得轻松大方,进了柳家,客气疏离的与众人打招呼。
梁总的待人风格是,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无论对待哪个人,都维持着表面的客气,然而这份客气中也让人感到一丝距离感,他的衣着不俗,态度从容,举止带着股成功男士的气度,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仅看外表都能让人不由自主的仰视他。
柳家孩子的满月席是两个孩子一起办的,两个女主人自然也出场了。
韩秀兰为了漂漂亮亮出席孩子的满月宴席,从几天前开始就精心准备礼服,生完孩子她的身材还没有恢复,但得知陈慧珍定了新旗袍打算在宴席上穿,她也依样画葫芦定了件月白色的旗袍。
然而这件月白色的旗袍并没能让韩秀兰穿出预期的效果,反而将韩秀兰变了形的身材,衬托得十分滑稽。
柳娜也不知道韩秀兰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要穿旗袍,身材走样了,不是应该穿些可以掩饰身材的服饰吗旗袍本来就是最暴露身型的服装,偏偏她还要穿,简直是滑稽可笑。
相比于陈慧珍身上那件低调的浅绿色旗袍,韩秀兰的衣着就显得越可笑,有种快要撑破的气球的既视感,柳娜盯着韩秀兰走动的时候都替她捏把汗,好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旗袍就崩破了。
陈慧珍身型纤瘦,人高腰也细,浅色旗袍将她姣好的身型勾勒得淋漓尽致,若不是与外人明说,谁也不会相信她这是刚刚生过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