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国公府吗?」
我摇摇头:
「不一定是。」
即便不是,也与国公府脱不了干系。
世子多惊才绝艳的一个人,朋友更是多到数不清,有的是人想要做点什么去讨好卖个巧。
父亲翌日没去当差,上官竟派人来斥语。
又因无故不去当差被停职。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把嫡母骂得狗血淋头,六神无主地在屋子喃喃自语。
「父亲。」
我递上一封信函:「若国公府愿意见我,父亲眼前困局可破。」
若是人家不愿意见,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当真?」
他如今就缺一块救命浮木。
不论是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不是他自己,他都可以不在乎。
他看过信函后问我:「你认识的神医是谁?快告诉为父,为父立即亲自去请他。」
他想把功劳全部占去,一点点都没想留给我。
「父亲,没有神医。」
「没有神医,那国公府到时候怪罪起来……」
「由我一力承担。」
他打量着我,想将我看穿。
更在掂量我价值几何?
值不值得他去冒这个险。
我静静地等着他下决定,不催促不多言。
如果大厦将倾,为了活着我可以舍弃一切。
他不能。
所以他派人去国公府送信。
国公府管家来得很快,驾驶着国公府标识的马车和护卫队。
他恭恭敬敬请我上马车。
马车内坐着世子爷秦文钰。